“阿福，你如何來了？”

吳哥端起茶壺，給阿福加了點水，“阿福，明天的事情，你為甚麼要幫我們？”

“我哪有這個心機呀，海叔這裡的事還冇措置完，我們那邊另有打扮買賣要做，每天屁滾尿流的......”

舞台上，歌手正密意歸納著粵語金曲，那醇厚的嗓音在偌大的空間裡迴盪。台下的觀眾，或手持酒杯，悄悄閒逛著內裡的虎魄色液體，沉浸在歌聲中；或跟著節拍鼓掌，口哨聲、喝彩聲此起彼伏。

“你要去夜總會......”柳姐的聲音降落了下來，悄悄哼道，“本來你是如許的‘忙’......”

聽著電話裡甜甜糯糯的聲音，馬哥和吳哥人都酥了，眼神發直；阿福更是瞪大了眼睛，伸開了嘴巴，就差把手從這頭伸出來，把柳姐從手機裡拽出來了。

陳東方一看這三人的反應，從速起家走到飯店內裡接電話。

阿福這才停下筷子抹抹嘴道，“你們如何不吃呀？臨死之前多吃一點，千萬彆當個餓死鬼......”

馬哥和吳哥傳聞阿福用心放水，他們倆才氣勝利地移花接木，均是麵露迷惑神采，在他們看來，阿福是海叔多年的忠心部下，絕對不成能幫忙他們的。

“甚麼餓死鬼！你這是甚麼意義！阿福，我忍你好久了！”馬哥“呯”地一拍桌子，呼地站了起來。

“你家能不能翻開門？我和黑哥另有黃毛給你去搬。”

阿福一邊說一邊坐下，也不說話，自顧自地取了雙筷子，先挑著好吃的各來一點。

陳東方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我在和幾個朋友喝酒，對了他們想去夜總會玩，你幫著聯絡一個吧。”

阿福又轉頭問陳東方，“小陳，你也承諾了嗎？”

“那你和小吳都承諾了吧？”

陳東方道，“我本來就承諾幫他再做半年，隻能承諾。”

柳姐接了陳東方的電話，語氣非常高興，和順的聲音傳了出來，語氣中儘是體貼和牽掛，“東方，早上你就不見了影子，我還擔憂出甚麼事了呢，到現在纔回電話，你在哪兒呢？”

吳哥拍了一下大腿，“咳！是我說錯話了......阿福，你必然是不想在海叔這裡做事了吧？”

這三人昂首一看，幾近是同聲叫道，“阿福！”

舞池裡，五彩斑斕的鐳射燈肆意閃動，打在舞者們身上，他們跟著微弱的迪士高音樂節拍猖獗扭動，似要將統統的熱忱與生機都開釋於此。女孩子們穿戴緊身的露臍裝，搭配著色彩素淨的高腰褲，頭髮燙成疏鬆的大卷，在舞池中縱情搖擺，每一個行動都披髮著大膽與時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