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座區,販子們西裝革履,卻也在這熱烈氛圍中放鬆了常日的嚴厲,一邊談著買賣,一邊賞識著演出。身邊的女伴們妝容精美,身著富麗的旗袍或晚號衣,時不時掩唇輕笑,為這喧嘩的場合增加了幾分嬌媚。
阿福頭也不抬,隻顧埋頭造飯,他隨便一指陳東方,“你們問他就清楚了嘛......”
“各位老闆,我們這兒的女人可都是頂頂好的,個個能歌善舞,包管讓各位對勁。”媽咪一邊說著,一邊扭頭朝門外悄悄一招手。
聽著電話裡甜甜糯糯的聲音,馬哥和吳哥人都酥了,眼神發直;阿福更是瞪大了眼睛,伸開了嘴巴,就差把手從這頭伸出來,把柳姐從手機裡拽出來了。
“柳姐,我明天忙了一天,那邊有甚麼事情嗎?”
吳哥端起茶壺,給阿福加了點水,“阿福,明天的事情,你為甚麼要幫我們?”
“鑰匙就在門口的墊子上麵......”
阿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如有所思隧道,“我跟海叔很多年了,他大要笑眯眯,實則心狠手辣,乾起人來不眨眼,他讓我們四個再跑一趟,真的是很不明白。”
馬哥笑道,“阿福,瞅瞅你像棺材瓤一樣的體格,還敢去夜總會,不怕站著出來,躺著出來啊......”
“甚麼餓死鬼!你這是甚麼意義!阿福,我忍你好久了!”馬哥“呯”地一拍桌子,呼地站了起來。
未幾時,包間門被悄悄叩響,隨後緩緩推開,一名打扮得風情萬種的媽咪笑意盈盈地走了出去,這就是柳姐的好姐妹小林了。她長著一張圓臉,身著一襲修身的旗袍,將曼妙的身姿勾畫得淋漓儘致,頭髮高高挽起,暴露苗條的脖頸,耳墜跟著她的法度悄悄閒逛。
見幾人都同一了思惟,阿福笑道,“如果海叔真對我動手,我這輩子眼看到頭了,還冇玩夠,小馬,你請我去夜總會歡愉一下吧!”
阿福一臉安靜,取脫手絹擦著嘴邊的油,“小馬,我冇有甚麼意義,我就是說個究竟罷了......人不能當餓死鬼,不對嗎?”
陳東方如此一解釋,柳姐的語氣這纔好了起來。在夜總會上班的姐妹,有訂房的任務,訂的房越多,掙的錢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