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固然對煙味敏感，但為了做買賣，也是忍了，“馬經理，您儘管抽好了，實在我冇懷孩子的時候，也是抽菸的......”

另一邊，黃毛正在給大洋馬倒酒。他的手指成心偶然地掠過大洋馬的手背，大洋馬冇有躲開，反而微微側頭，在他耳邊說了句甚麼。黃毛的耳朵立即紅了。

"我去看看她。"芳姐站起來，她是團隊裡年紀最大的，平時最會照顧人。

小紅猶在大呼著，雷子已經抱著她，一邊哄著一邊把她推出門外。

大洋馬便笑了起來，“這還真是有緣，我看柳姐氣質不錯，殺伐判定，做事利索，有你在，你們的買賣必定能火起來......”

等她出去後，芳姐湊到陳東方耳邊小聲說："東方哥，小紅比來越來超出度了。此次進貨，她用心把柳姐要的格式說錯，要不是你們發明瞭，我們會賠錢的。"

"客氣了。"大洋馬吐出一口菸圈，”做買賣嘛，目光要準，動手要狠。我現在已經不做這行了，以是才教給你們。我剛纔向你們說的，你們都記著......"

大洋馬又接著說道，“怕城管，怕惡霸，怕同業......”

大洋馬一邊笑著一邊說，“黃毛，我手頭有幾個客戶，都是需求打扮的，固然數量未幾，但積少成多也很可觀！我能夠先容他們給你熟諳......”

大洋馬放下杯子，歎了口氣道，“進貨輕易賣貨難，進了貨後，要快速賣出去，再進新貨，不然就會砸在手裡，虧蝕了。要說賣貨，我乾過幾年，有六怕。”

小紅摔門而去，重重的摔門聲，把世人嚇了一跳。柳姐揉了揉太陽穴，神采有些慘白。芳姐起家扶住她：“柳姐，要不要去病院看看？"

“你掙了錢，彆健忘大姐就好......”

陳東方眉頭舒展，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大洋馬用打火機啪地打著火，點著煙，兩根纖細的手指夾著，文雅地吸了一口。她脫下外套後，內裡是一件酒紅色的真絲襯衫，領口微敞，暴露一截白淨的脖頸。三十多歲的女人，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神韻。

陳東方走到洗手間內裡的洗漱區，看到柳姐對著鏡子補妝。鏡中的女人仍然斑斕，但眼角已經有了細紋。她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