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甚麼，”柳姐豪氣地說，“我信得過你，再說隻要勤奮一點，精力頭跟得上，就必然能掙錢。至於本錢嘛......賠了再掙唄......”

“唉呀，趙副總，你嚇壞我了......既然你想開我，那你就開吧！恰好我就不消管薑總的事了，等他返來找你好了......”

“好！柳姐真是女中豪傑，那我們就一起合作了！”

黑哥難堪地說，“柳姐還在等我......”

“他要搜身的時候，芳姐不是站出來和他實際了嗎？他挾恨在心，用心公報私仇......另有，他曉得我們倆乾係好，他還說，隻要他在，就不會有我的好日子過......”

“薑總派的事情？”趙副總猜疑地看著陳東方，他不明白，薑總有甚麼首要事情，常常派陳東方出去辦，並且傳聞藍蘭也常常派他出去。

陳東方指著柳姐，驚奇隧道，“你們有孩子了，這速率，真是短長......”

陳東方安撫道，“你放心，芳姐不是那麼輕換衣軟的人，再說車間出產歸藍總分擔，他插不出來。至於你這裡，”陳東方揣摩了一下，“你對峙幾天，到時候我們一起辭工吧。”

瘦子嗯了一聲，“說實話，我早就不想做了......對了，黃毛給我打電話，我提及了擺攤賣衣服的事，黃毛很歡暢，他在故鄉早就坐不住了，等早晨應當會打電話給你。”

聽到陳東方在嘲笑本身，趙副總髮怒了，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一條條猙獰的小蛇在皮膚下蜿蜒遊走。稠密的眉毛擰成了一個活結，狠狠向下壓著，幾近要遮住那雙現在充滿血絲的眼睛。

“我們去賣打扮吧！”陳東方道，“我們已經打算好了，再過一兩個月，就擺攤賣衣服去......”

電話接通了，傳來黃毛鎮靜的聲音。

陳東方歡暢地說，“恰好到放工時候了，走，我請你用飯。”

“一起，叫著一起。”陳東方就拉著黑哥找了個小店，剛要了四瓶啤酒，這時柳姐打了個出租過來了。

陳東方明天在牴觸現場冇有看到瘦子，進大門時也冇瞥見他，便問道，“瘦子，你明天如何冇上班？”

陳東方笑著說，“我倒想和您叨教來著，可差人一來，您跑得無影無蹤的，我去哪兒向您叨教呀！”

黑哥囁嚅著說，“可除了打球，我也不會乾彆的......”

“好呀！東方哥，瘦子說你籌算擺攤賣衣服，我閒著冇事，到打扮批發市場去看了，真他媽的解氣！我們這裡有個巴黎名牌初級時裝店，我在那邊看了半個小時，就瞥見一個女人買了套800多元的美國‘花花公子’套裙，眼都不眨一下就付了款；另有一個買的300多元的綠色三件套日本時裝裙，一下子買了兩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