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方還冇回過神來,海叔已經抽出一支,用打火機點著了。
“好!”海叔到了這個年紀,對這些已經冇有興趣,感受還不如跟舊人聊談天。他哈哈大笑,指著雷子道,“你去開兩瓶好酒,事蹟都記在小馬身上!”
“哈哈哈……小陳你不曉得,拉良家下水,很有成績感;勸風塵女子從良,收成的是功德心……”海叔高興地笑了一會兒,又問道,“你說的這位姓周的朋友,是做甚麼的?偶然候舉薦一下熟諳熟諳,我感覺他說的話很有事理......”
陳東方笑得差點打滾,海叔莫名以是,身邊那女孩低聲說道,“周樹人就是魯迅,是民國時候的人物......”
陳東方點著煙,問雷子,平時事情忙不忙。
那女孩一臉青澀,戴著眼鏡,看來確切出道不久。她謹慎翼翼在陳東方身邊坐下,陳東方又指著海叔,對阿詩瑪道,“海叔還冇有呢。”
辦事員點頭哈腰遞過一盒熊貓煙,陳東方回身進了包間,把煙遞給海叔。
雷子瞥見陳東方出來,嘿嘿笑著說,“你不在內裡陪著大老闆,出來乾甚麼。”陳東方歎口氣道,“內裡太吵了,再說咱是真不適應。”雷子笑道,“你這是野豬吃不了細糠,我現在做夢都想,甚麼時候咱也坐在包間內裡,讓彆人服侍著。”
一會兒工夫,阿詩瑪就帶了一隊蜜斯出去,都是二十擺佈的年紀,個個流光溢彩精美非常。蜜斯們站成一排,挨個報了來處和姓名、年紀。薑總、馬哥和吳哥各自挑了一個,陳東方卻不想挑,阿詩瑪硬拉過一個,塞給陳東方,湊在他耳邊悄悄說,“這個是剛來的,才畢業的大門生,配得上你。”
雷子正站在門外等待,他們這些K少冇事是不能進房間的,如有需求,內裡的公主會出來叮嚀,普通就是上酒上零食之類的事情。
雷子奉告陳東方,他的事情,除了跑腿外,再就是清算房間衛生。他賣力兩個房間,普通的客人本質比較高,唱了一早晨後,房間還是很潔淨的,隻要把酒瓶清算走就行了。但偶然會碰到一些本質差的,感覺本身費錢了就是上帝,把包廂裡搞得特彆臟,乃至把啤酒噴得到處都是,電視機,沙發,地毯上到處都是酒漬。碰到如許的客人,打掃起衛生來,就很費事了。
這類香味很怪,不是菸草的味道,反而有點像奶香。陳東方感覺味道很熟諳,好象在哪兒聞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