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就是藍蘭,她混了一年夜場後,上了岸,又進了一家工廠做財務,同時拿著這些錢讀了一個在職的大學。一個楚楚動聽的財務,常常呈現在香江老闆麵前,又學了一身的嬌媚本領,自但是然就被一個香江富商看上了,包養起來。她不肯意過一向被包養的餬口,從公司中層做起,現在成了公司的高管……”
“姓火的大佬?”
“兩個高爾夫球......”陳東方腦補了一下畫麵,比量了一下雞蛋的大小,立即倒吸一口寒氣。
“那一年的夏季,就是這個時候,我們三個年青的女孩,一起來到工廠打工,住在同一個宿舍裡。我們按春秋大小稱呼,大姐是做打扮設想的,二姐是財務,我是文員……錢掙得太少了,不敷我們花,因而老邁先下了海,進了一家夜總會;隨後我們倆也跟著下了海……”
“你說的是紅蛇姐!”陳東方驚叫道。
陳東方來特區半年了,也冇傳聞有一名姓火的大佬。陳東方撓了撓頭,心想,如果能找到紅蛇姐的老公,或許也是一個彆例。
看金絲雀如此風雅,陳東方有些不美意義了,推讓道,“你掙錢不輕易,留著本身花吧……你今後儘量不要去賭球了,靠賭是不能發財的。”
金絲雀吐了一個菸圈,藉著音樂改了歌詞,悄悄說道,“有誰能夠體味,做我們這一行的哀思,悄悄潮著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
約莫是想起了悲傷事,金絲雀自言自語地說道,“乾我們這一行的,常常碰到千奇百怪的牲口,他們看你哪兒長得好,就想據為己有。得不到的,就恨不得毀掉。姓陸的這個老牲口,喜好我的腿,說又白又直,是黃金比例。他玩弄了一早晨,最後給掐得到處都是淤青,還用牙咬……”
陳東方倉猝跟著進了房間,他要從金絲雀這裡體味更多的奧妙,尋覓哥哥滅亡的線索。
約莫是感受氛圍沉悶,金絲雀按下桌上的雙卡灌音機,房間裡響起了韓寶儀的歌曲《舞女》:多少報酬了餬口,曆儘了悲歡聚散。多少報酬了餬口,流儘血淚,心傷像誰說……
金絲雀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郞腿,浴袍滑了下來,暴露兩條光滑的大腿,腿上滿是淤青。
她翻開包,取出一疊錢,遞給陳東方,“這1000元錢,是我感激你的。這故鄉夥固然踐踏了我一早晨,但我掙了一萬,倒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