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甚麼了不起的,”金絲雀不屑地說,“這是我們剛入夜總會時,媽咪教我們的根基功,練不成不準出場,哪像現在,阿貓阿貓身無一技之長,都能夠出場……”
陳東方訕訕地笑道,“我還覺得是因為……”
她口中吐出淡淡的煙霧,“幾年前,剛來特區,我住的宿舍一共有三小我,我是最小的一個。當時來往得很好,大師一起上班,一起出去玩,我們就以姐妹相稱。老邁當時已經結婚了,她老公亮哥也在特區打工,當時我們冇事時,會跟亮哥到網吧上彀,亮哥喜好看小說,像《風韻物語》《瓢渺之旅》……”
“這捲菸裡放了專門的料,是我本身抽的,我不給彆人抽。”
“你比來如何不去打球了?”
陳東方在床上展轉反側,實在難以入眠,便和老劉說了一聲,在走廊裡轉起圈來。
大老闆和藍蘭住的是總統套間,陳東方和老劉住在劈麵房間,這是個標間,老劉給陳東方講了重視事項,然後兩人商定好,老劉值上半夜,陳東方值下半夜。
“我等了你好幾天,你終究來了。”
大老闆也看了阿誰女鋼琴師一眼,然後挽著藍蘭的細腰,“她確切很美,不過比你還是差遠了,走吧。”
陳東方說得臉都紅了,悻悻地跟著金絲雀進了房間,房間裡一股清幽的香水味,異化著咖啡的香氣,彆的,另有一種特彆的香氣。金絲雀請他坐在沙發上,給他煮了一杯咖啡。
“甚麼忙?”
“有啊,亮哥給我們起了外號,我和老二也不會放過他,就叫他玄武哥,他很不歡暢。”
陳東方的重視力落在鋼琴師大片的紅色肩膀上,隨之轉向她那張令人銷魂的臉。陳東方看著眼熟,細心一想,本來是在周家球房碰到的阿誰外號金絲雀的女人。
“我就是守身如玉了,不信的話,你出來驗一下。”金絲雀挑逗著說。
“我已經戒不了了,”金絲雀苦笑著說,“比及死的那天,天然就戒掉了。”
陳東方被人鄙夷,隻得換了個話題,“我傳聞紅蛇姐有一項絕技,嘴裡能塞進一支香蕉,半個小時不爛……”
“因為玄武是烏龜,我和白虎妹就叫他龜哥,或者王八哥,可把他氣壞了......”
“厥後,亮哥給每人起了一個外號,老邁叫青龍姐、老二叫白虎妹、我叫小朱雀……”
藍蘭停下了腳步,聆聽著輕柔的音樂,對大老闆說道,“她唱的是致愛立絲,實在是太美了,如同天籟之音。”
“為甚麼?”陳東方手裡夾著捲菸,愣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