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二十一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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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平莫憂,此為友聚,又有何說不得的?”

他說得慷慨激昂,徐庶與崔鈞也聽得心潮彭湃,恍然間心馳神馳。

徐庶揮了揮手中的羽扇,行動說不出的蕭灑都雅,朗聲笑道:“州平若不想遊手好閒,這還不輕易?”

徐庶不慌不忙,以先秦史籍《周書》上的釋義作答:“當叫生無乏用,死無傳屍。”

燕清慢條斯理地抿了口酒,不答反問道:“依元直所見,何為仁德?”

崔鈞見他未有計算徐庶出言不遜之意,心下略安,卻不知麵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心機表早就樂開了。

燕清悄悄大鬆口氣,心領神會地笑道:“有誌同道合之新友相伴,便如膠漆之和,清隻會求之不得,又豈會不識好歹地回絕?”

徐庶公然未孤負燕清等候,開門見山曰:“重光身懷經天緯地之才,人間罕見人可比肩,堪為王佐之大賢,為何屈身於一申明狼籍之武夫?”

徐庶笑喝一聲“好!”

崔鈞隻覺這句子聽著雖韻律古怪,卻奇妙而朗朗上口,深得貳心,不由得回味了一番,徐庶則趁此機遇,偷催著燕清馭馬跑了。

“福亦曾闖蕩江湖多年,未將些個皮肉傷看在眼裡,卻仍懼骨斷之劇痛,不如重光多矣!”徐庶先感慨一番,又勸道:“隻是重光雖勇,仍須珍惜軀體,切莫再這般魯莽了。”

臂骨折了,本應痛若鑽心,可燕清舉手抬足卻未有半點非常,還與他們同坐喝酒,談笑風生,以後更是若無其事地騎馬趕路,途中顛簸了好久,與他扳談,端倪也全然不泄半分痛苦之色。

可誰曉得桃能不能治內傷,比如骨折一類的……話未幾說,趁天冇黑透,從速順了徐庶的對峙與美意,去車行買一架馬車吧……

自穿越後,燕清的體質就有些古怪,特彆是對痛感變得極低,偶然皮膚被些利物劃破,血滴下來好久,他見到衣裳上發褐的血跡後才驚覺不知何時多了道豁口。若不是病癒得也快,危急關頭另有桃牌能夠用,他恐怕早就冤枉地死於失血過量了。

這回出逃時把胳膊弄骨折了,他也隻感到有些麻癢的痛,檢察後見未流血,不怎毛病行動,又因拐到徐庶的機遇近在麵前而鎮靜不已,也未太分神去管。

崔鈞身上的醉意頓時都被徐庶這話給嚇冇了,恐怕燕清勃然大怒、拂袖而去,忙出來打圓場道:“元直不堪酒力,纔不慎口出狂語,還望重光莫怪。”

崔鈞不由拍案叫絕,心有慼慼道:“不料呂將軍實乃叫爾等望塵莫及之偉丈夫,當世之豪傑,堪為天下榜樣也!鈞愧極,非有重光點破,方纔如夢觸覺,活這數十載,始終不知己身有眼如盲,錯將麒麟作庸馬,差豪傑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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