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二十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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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歎了口氣,直言提示:“清督軍不力,未能阻肅軍叛出,已是戴罪之身,過會兒即便幸運保住項上人頭,也得捱上幾十軍棍,一旦傷筋動骨,少說也得在床上涵養個十天半月,屆時文和又得單獨奮擊也。”

燕清乾笑,正欲辯白幾句,賈詡就蕭灑以羽扇一攔,截住他話頭,接著說完:“現在失而複得,於主公而言已是一償朝思胡想之盛願,怎會無端非難?怕是今後決計不容重光單身犯險。是以詡膽敢斷言,這頓軍棍任何人都捱得,唯重光絕對與之無緣。”

燕清既預感了,就天然不會聽任這類流言,更不容得隱患滋長。

“於肅軍中重光勢單力薄,獨木難支,他忽生叛心,詡亦不料,若要清理瀆職失策之過,詡亦難逃也。憑汝一人之力,怎才氣挽狂瀾?以這罪名將重光問責,未免太霸道在理。”

他瞟了眼這那兩堆摞起來足有呂布高、數量龐大得光看著就叫人頭痛欲裂的竹簡,再瞅了瞅賈詡那淡定安閒、擺瞭然要袖手旁觀、看他好戲的模樣,那裡看不出,對方就是用心把三分安逸表示出非常來,狠狠地抨擊一下本身在外跟新友遊山玩水,獨把他留在此處,既要看顧百廢待興的內政軍事,又要清算呂布這匹脫韁野馬犯下的爛攤子,此等毫無人道、令人髮指,值得怒斥的罪過。

他叛主雖惡,業遭呂布親手製裁,落入旁人眼中,終歸隻是呂布軍內的膠葛反麵。

將李肅的屍身踩成爛泥,總算神清氣爽而歸的呂布剛幸虧這時翻開門簾,威風八麵地走進了內廳,隻捕獲到賈詡的話尾,恰好是那最關頭的“軍棍”二字,當場將劍眉一聚,爆喝著一掌打在身側那張無辜的案台上,直叫它喀嚓一下四分五裂:“何人敢打布之先生的軍棍?!”

燕清彆無他法,隻好全程闡揚演技,每挨一下布條,就裝模作樣地痛呼幾句,倒感覺時候非常冗長,好不輕易才把這頓‘軍棍’給挨完了。

打上去倒是看著勢如萬鈞,極其唬人,把高台下看不清楚的兵士們看得噤若寒蟬。

燕清:“……”

難怪呂布最後俄然改口承諾,這絕對是賈詡私底下給呂布出的折中之策,兩人倒是默契地耍起了心機,順利把他給矇混疇昔了――這那裡是銅心實木的軍棍,明顯是經心染了色,又密密紮好的布條!

但是,當士卒刻毒地高高掄起了猙獰的軍棍,氣勢洶洶地將第一下打到燕清臀部時,還好好做了一會兒心機扶植的燕清頓時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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