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二十六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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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想了想,乾脆騎上那匹雪玉驄,出門要迎難直上。

李典這下是完整信了燕清所說的,他與荀彧非但是好久不見的老瞭解,還私交不淺了,不然一名動天下、申明遠揚之翩翩名流,又怎會對曹營中一小小司馬之癖好都曉得得一清二楚?

荀彧酷好為衣熏香,於曹營中也不是個廣為人知的事,李典好歹是在陳留時就投了曹操的老資格,也與荀彧稱得上誌趣相投、很有幾分私交,曾邀他來家中做客,才得知他在閒暇時喜差侍女將衣裳感染木香。

不得不說,燕清邊幅乃他平生罕見之秀美絕倫,氣質斐然如得空琅玉,唇角噙笑,傲視神飛,無一處不熠熠生輝,華彩燦燦,哪怕一身平常白袍,他穿也似畫中謫仙超然脫俗。

他卻有所不知,論起胡說八道,信口開河,亂攀乾係的功力,燕清倘若謙善幾分,隻認第二,世上臨時恐怕也無人敢當第一。

就算燕清表白本身毫不計算呂布的公私清楚,獎懲有序,可不清楚那‘軍棍’本相的,又有幾個會就此信賴他未對呂布的翻臉無情寒心?

燕腐敗知李典話裡話外都在摸索,卻毫不在乎,句裡行間都透出對荀彧的體味和熟諳。

——論起剛正麵,他還真冇怕過,來吧!

燕清聽得風趣,竟然並不矢口否定,而是極其天然地順著李典的話給承認了,本來神情中還帶了點氣勢淩人的乾勁,這下悉數撤去,歉然長歎道:“竟是文若所托!昔日於冀州一彆,便未有緣再見,後山高水長,世道狼籍,也不知文若告彆袁本初後往那邊去,鴻雁亦無處傳書,正想在此處站穩腳根,就遣人尋訪其蹤,不想是到了曹兗州麾下!”燕清感慨:“文若夙來胸懷弘願,高瞻遠矚,隻懼明珠暗投,庸碌有為。此回定是自尋了英主去投,清隻憾未能親目睹文若夙願得償。”

上至荀彧爸爸爺爺輩,下至他族中兄弟子侄,遠些說是荀彧的誌向和籌算,近裡談是荀彧避禍冀州前的一些個連曹老闆都不必然清楚的逸聞,他都能如數家珍,一一道來,說得活矯捷現,顯是瞭若指掌。

燕清讚道:“文若所托中人也!”

荀彧睜眼說瞎話在先,道本身與燕清有三分熟,好來引發呂布猜忌,叫他在軍中處境難堪,燕清就拿定主張要將計就計,硬把這三分熟變做非常熟還不敷,直接給他烤焦了。

機會抓得也巧,恰是眾所周知、作為智囊祭酒的燕清因戔戔小過就抓上高台,當眾打了二十軍棍,接受了這份奇恥大辱,傷口初愈的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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