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徐忠漫不經心腸道:“起首讓本官來給你解答第三題吧。”
見此,徐忠嘴角一挑,饒有興趣地斜眄了四樓憑欄處的鳳霏霏一眼,似是在等候她的答覆。
一時,徐忠竟成了這群來棲鳳閣眠花宿柳的嫖客們口誅筆伐的工具。
饒是對這位棲鳳閣頭牌花魁的仙顏早有內心籌辦,可驀地如此近間隔賞識到這張可謂傾城絕色的容顏,仍然還是讓徐忠的心臟忍不住漏了半拍。
對於私塾,恐怕他們留下最多的印象,便是先生那頓不頓就拿戒尺對準本技藝掌一通猛抽的一幕。
他深吸一口長氣,壓下心中的旖旎,道,“鳳女人無妨派人去問問他們,是先聽到鑼聲,還是先看到銅鏡反射的彩燈光芒。”
嚴峻期間,一些根係龐大的頂級朱門世家,乃至都不將皇權放在眼裡。
這時,徐忠耳旁忽地響起鳳霏霏弱弱的扣問聲。
他們若真如果學習的料子,哪還會有事冇事就來青樓尋花問柳醉生夢死?
“某羞與爾這等好色之徒為伍!”
慢說是他們,便是放眼全部大黎、大梁以及北戎等各國那些研討天文地理的老學究們,現在若在這裡,隻怕也會石化當場。
現在徐忠讓他們再重溫私塾期間的惡夢,那倒還不如殺了他們。
至於他這個正六品賑災協辦使的身份,在這些公子哥眼中彷彿底子不值一提。
為了確保實驗的精確性,徐忠讓四樓的二人連續試了整整十次。
至於所學的內容,早就在他們還未畢業時就儘數返還給私塾先生了。
徐忠正想著,忽聽四樓方向傳來鳳霏霏一聲清脆的呼喊,道:“徐大人,方纔問了方媽媽才知,本來您竟是都城來徐州賑災的協辦使,失敬失敬!方纔見大人您解第一題的思路非常別緻,不知前麵兩題可有答案?”
然後又叮嚀兩人彆離手持銅鑼和銅鏡隨他上了四樓,並在四樓一處掛著的彩紅燈籠位置站定。
一旁的鳳霏霏終究忍不住獵奇,靠近了稍許問道。
聽完徐忠的話,這些正號令不已的公子哥們,聲音頓時戛但是止。
徐忠摸了摸鼻尖,衝世人聳了聳肩,道:“敢問各位兄台,大師來棲鳳閣莫非純粹就是想要跟鳳霏霏蜜斯參議算術?既然如此,本官來時見這條鼓樓大街兩裡外有一家白鹿書院,不如我們移步去那邊如何?”
“粗鄙!”
最後得出的結論仍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