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靠近她耳旁小聲道:“問問她與秦驍的乾係。”
徐忠心中一動,大抵已猜出了現在秦驍所處的位置。
聽了袁瑩瑩的解釋,綵衣才麵色稍霽,似是劈麵前這位白麪公子哥又多了一絲好感,道:“奴家跟曹知州不是太熟,但秦州牧每次來棲鳳閣都會選奴家作陪,這首《郎中令》便是客歲奴家生日,州牧大人送與奴家的禮品。”
“阿誰秦州牧每次來棲鳳閣都會選你,不見得吧?”
此時徐忠這位在綵衣眼中討厭至極的粗鄙家仆,又不應時宜地開了口,道:“方纔我們清楚瞧見州牧大人先我們主仆一步進了棲鳳閣,可現在你卻在我們這裡,那就證明州牧大人選的是彆的女人了,還冇有讓你曉得!”
她很快便收斂了本身的情感,衝徐忠擠出一抹笑容道,“哎呀,瞧奴家,幫襯著服侍袁公子,倒怠慢了您的這位主子。這位徐三公子是吧?奴家一人兼顧乏術,冇法同時服侍你和袁公子。如許吧,奴家有位交好的姐妹,脾氣和順,人也長得水靈,這就給你叫上來?”
徐忠擺擺手道:“這個就不必了,徐某是個粗人,不風俗那種和順水靈的服侍。方纔聽女人跟我家公子說到秦州牧和曹知州,你一人服侍他倆就行,如何到我們這裡卻不可了,莫非是瞧不起我們主仆倆不成?”
徐忠嘲笑道:“國字臉,丹鳳眼,身材頎長,喜著青衫,舉止儒雅,我家公子乃中州袁氏望族,來徐州後第一時候拜見的便是這位徐州州牧,老子又豈會認錯?哼,男人喜新厭舊再平常不過,秦州牧不過是對你膩味了,想換個新奇的嚐嚐,綵衣女人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既然已經獲得了本身想要的,那麼綵衣這個東西人對徐忠來講也就冇有甚麼操縱代價了。
這個棲鳳閣一共隻要四層,一層是舞台大廳,二層是一個個撫玩雅間,三四層纔是各位青樓女子的內室。
他隻奇特的是,按說以秦驍一州州牧的身份,入棲鳳閣必定會引發一場軒然大波纔對,但是方纔聽這個綵衣的口氣,彷彿連她都未發覺到秦驍的到來。
說罷,他用心暴露一副受寵若驚的神情,乾笑著道:“阿誰……公子,實在小人看重的是綵衣女人。”
說到這,徐忠非常“不美意義”地扭頭朝綵衣端坐的位置看去,一臉“等候”的模樣。
這回袁瑩瑩愣了一愣,似是冇瞧出來徐忠的意義,纖眉一蹙,故作不滿道:“徐三,你一個勁的在那擠眉弄眼何為?想要女人你就直說,本公子給你個遴選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