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袁小山卻不覺得意,道:“他迦樓羅以武帥頂峰的修為來應戰國公大人,又有何公允可言?哼,既然是他不守端方在先,就不要怪我們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
嗬嗬!
接著,二人便在同一時候盤膝端坐於地。
迦樓羅差點就忍不住要暴走了!
“中間是?”
徐忠慎重其事地點了點頭,道:“我們兩人各自畫一個圈,然後盤膝坐於此中凝神打坐,誰的身材如果率先呈現了轉動,便算輸。護法覺得如何?”
若當真如此,徐忠忍不住摸了摸鼻尖,暗道那樣他們就即是直接少了一個勁敵了。
“砰!”
說話間,驟見他盯向徐忠的目光垂垂蒙上了一層寒意,道:“徐國公,既然你說我佛慈悲,需求佛去挽救眾生於水火,那麼現在我大食被你搶走祖廟祭天金人後,我大食百姓大家對你怨聲載道,還請國公救我大食萬民於水火吧。”
徐忠聳聳肩道:“的確如此。”
見迦樓羅答允,徐忠當下衝袁小山等人使了個眼色,然後用腳尖在身周的空中上畫出一個僅容本身坐入此中的圓圈。
才方纔出孟城,目睹就要進入北戎的地界。
這時,不遠處的袁小山朝何冠霖擠眉弄眼。
嗯?
實在是太卑鄙了!
聽完迦樓羅的話,徐忠忍不住摸了摸鼻尖,道:“我說這位護法大人,你是當真的嗎?本國公好不輕易從祖廟搶來了祭天金人,你二話不說讓本國公給歸還歸去,還要讓本國公跪在你們大食的祭天祖廟門前叩首賠罪?”
袁小山則不慌不忙隧道:“無妨,這已經比之前有了很大的進步了,來,再試一槍,冇準此次就能射中阿誰活靶子了。”
徐忠想了想道:“佛救百姓,佛普度眾生,佛來自心中。”
迦樓羅聞言不由一怔。
“嗯?”
徐忠聳了聳肩,道:“巧了,在同修為中,本國公也自以為是第一。”
再看劈麵的迦樓羅。
“哢嚓!”
“呃……”
這就是變相吹噓本身同屆無敵了!
半晌以後,忽見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道:“國公說的對,本護法於外界再無任何牽掛,本應遁入佛門。”
徐忠淡淡隧道:“因為我佛慈悲,需求你去挽救眾生於水火。”
說是比鬥打坐,實在兩人更像是在比試坐禪工夫。
就如許,一行人搖身一變,又成了一群粗暴的北戎蠻夷。
迦樓羅雙手合十,向徐忠禮了一個佛號道:“還請國公大人親身將祭天金人送回我大食德城的祖廟,然後親身跪在祖廟前,向我大食的祖上叩首賠罪,以彌補國公所犯下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