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洛雲錦聽完陸小曼的彙報後,俏臉忍不住暴露了一絲訝色,道:“你說的是真的,徐忠當真說出了讓陳軒洗潔淨脖子,等候著他送其上斷頭台的話?”
徐忠聳聳肩道:“能猜出個大抵。”
在措置完戲樓那名中年儒士一過後,他便徑直回了縣衙。
一個藩王,冇有獲得天子的召見,私行分開本身的封地,潛入王都,此事往小了說是不尊王令,往大了說乃至叛其謀逆之罪都能夠。
不過!
要曉得,從王都到通州,足足稀有千裡,哪怕是用速率最快的飛鴿傳書,起碼也得將近一天的時候吧。
再說徐忠。
“不錯!”
莫非對方現在也在王都?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