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給他徐忠一些好處,那姓徐的一個脾氣上來,儘情吵架懲辦自家兒子,拿他們當牛做馬使喚,可該如何是好?
徐忠大略估計,起碼也該有周遭近五十丈。
這些朝臣們的公子,個個都養尊處優慣了,莫說是十幾裡路,便是幾裡的路程恐怕他們都從未親身下地走過。
當然,他自也不會難堪麵前這個在宮裡謹小慎微的侯公公,點點頭換了個話題道:“太後安排的那些工匠有說好何時會前來麼?”
聽完侯急的話,徐忠兩眼微微一眯道:“先帝和太後剛一結婚,這個阮籍便辭去驃騎將軍一職,轉而來這五巍坡守陵,還一守便是六年!隻怕這阮將軍當年對太後心機不純的吧?”
侯急趕緊將一根手指豎在唇端,表示徐忠切莫胡亂猜想,道:“徐侯,似這等涉嫌對太後大不敬之言,您還是儘量少說吧。不然一旦被人聽了去奉告太後,太後惱羞成怒下,恐怕會對您倒黴!”
難怪當初秦始皇修建本身的始皇陵會弄的天下百姓如此怨聲載道,皆因製作這玩意,實在是勞民傷財啊!
侯急一呆道:“徐侯,當真要讓他們參與補葺事情嗎?”
然後在徐忠的批示下,邁步朝帝陵的石砌大門行去。
這一點徐忠早就推測了。
徐忠煞有介事隧道:“這些公子哥們養尊處優慣了,本侯讓他們體味體味那些費事大眾們的辛苦餬口,對他們也是一種磨練。如許一來,冇準他們今後能有成才者,還會感激本侯本日之舉呢!”
實在就算冇有膠東郡和河西郡的戰後重修,他估摸著工部也不成能給他調派太多匠工。
這個數量,可比戶部撥給他補葺先帝寢陵的銀兩,足足多了十倍!
能夠說是讓他們叫苦連連。
好吧!
說到這,他環顧了一圈個個狼狽不堪的朝臣公子們,唇角一勾道:“何況我們另有這麼多免費的勞動力,還能節流下來一筆龐大的開支。”
侯急事前獲得了徐忠的唆使,天然是來者不拒,笑嗬嗬地照單全收。
徐忠將這些朝臣們的神采一一收在眼底,最後向工頭寺人侯急揚了揚下巴,道:“侯公公,記得將那些馬車同一趕往帝陵,那邊可裝有這些公子少爺們的平常起居用品,可不能落下了!”
他沉吟道:“匠工人手不敷,就從官方去廣招。現在我們的預算已經增加到了十萬兩,一部分用來招攬匠工,另一部分用來采辦補葺的質料。僅僅是將這座帝陵的表層補葺一遍,應當是充足的了。何況……”
當然,那些馬車裡的金銀金飾,天然是已經被徐忠派人給搜刮一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