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徐忠不急不緩地抬起右手,屈指倏忽一彈,“叮”地一下,將他掌中的匕首給彈出幾丈開外。
徐忠嘴角出現一抹嘲笑,曉得這是有人在窗外對本身開釋迷煙。
展開雙眼,徐忠發明此時的天氣仍然未見亮,間隔臥榻不遠的飄窗上,模糊可見一縷淡淡的月光。
因而他不動聲色地分開床榻,來到浴室,用一塊濕毛巾捂開口鼻,直待那竹管口逸進寢房的毒煙垂垂消逝不見,這才躡手躡腳地重新回到了臥榻上。
徐忠衝她擺擺手,道:“無妨,順手罷了。對了,你們這位陛下與太後的乾係,一向不好嗎?”
就在這時,飄窗的窗紙驀地被人在外用異物悄悄戳破一個小孔,接著,一根小指粗細的竹管便順著小孔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