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一臉無法地苦笑著搖了點頭,冇再管她,而是扭頭看向了袁小山道:“不是另有成品的漏鬥嗎?那東西現在在哪?”
“額!”
淩小蝶忍不住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一臉小吃貨地模樣,道:“多謝仆人!”
簡樸與袁小山交代幾句蒸收回細鹽結晶需求重視的事項,徐忠便回到了書房。
袁小山慎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想必這當口,那小子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然後等周通從徐州趕來王都後,再由袁小山全程指導周通。
袁小山一拍額頭,難堪一笑道:“瞧我,差點把這個給忘了。唉,喝酒誤事啊!大人請隨卑職來,阿誰漏鬥不好存放,卑職給它扣在一個米缸上了。”
聽完徐忠的話,幾人頓時大喜過望,從速謝過徐忠,然後各自找來陶碗接酒去了。
再看那幾個繁忙的衙役,他們彷彿被袁小山給勾起了酒癮,紛繁忍不住朝那披髮著酒香的陶罐望去,口頂用力往嗓子內咽吐沫。
先安排他們將棉布裹著柴炭和棉花疊成幾層,綁在漏鬥內,再讓他們將鹽塊丟入淨水中攪拌一番。
待發明竹竿末端流出的酒液開端變得渾濁時,徐忠趕緊讓人將陶罐移走,並解釋道:“這類環境,就證明正流酒已經全數被蒸了出來,剩下的便是酒尾了。這個酒尾與酒頭一樣,都是不成食用的酒中糟粕。”
他在報告或者演示這兩個步調時,成心讓袁小山全程跟著,就是但願後者能把握這兩項工藝。
“哎呀!”
因為過了明天,他就得動手籌辦在皇家打獵場聯手洛雲錦對於左乾坤和一品堂殺手的事件,恐怕冇有太多精力來措置其他的事件了。
徐忠心道你這不是廢話嘛?
這一次,他籌辦將轉膛槍給設想出來。
突見一旁的淩小蝶也躍躍欲試地籌辦行動,徐忠冇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道:“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喝甚麼酒?趕明我給你調製幾樣奶茶嚐嚐!”
見狀,徐忠懶得再跟這個冇有半點匠工天賦的小白多掰扯,他叮嚀兩名跟過來的衙役將漏鬥翻轉過來,然後漏下鬥上地坐在阿誰空缸上。
徐忠冇理睬他,持續叮嚀那兩名衙役找來幾塊棉布、柴炭和棉花,並籌辦半缸淨水和一些成坨的鹽塊。
徐忠陰沉著臉,足足讓那兩名衙役將鹽水過濾了三次,待塞出來的棉花和柴炭再冇有附著了其他的結晶,才終究算罷。
迎著徐忠那彷彿要刀人的眼神,袁小山自知本身問了個笨拙的題目,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道:“天呐,實在是太可駭了,本來我每天都將這些肮臟的東西吃進了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