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話音一落,能夠較著看到那位中年管家神采變得丟臉了起來。
為首者穿戴一件青色便服,身材微胖,鬢角模糊有些發白,恰是尚書左仆射歐陽空。
“是啊,一大把年紀了竟然偷偷私藏女子的貼身衣物,這故鄉夥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老色胚啊!”
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徐忠話中的構陷之意。
但是才走了冇幾步,火線俄然呈現一批手持棍棒的仆人,凶神惡煞地攬住了他們的來路。
這時,淩小蝶靠近幾分,小聲在他右耳旁私語道:“方纔小蝶探查過了,在書房屏風後有一處凸起,那應當是節製某個密室的構造。”
徐忠點點頭,抬高聲音道:“你且帶幾小我去查一查阿誰機樞紐製的密室,假定這歐陽空當真貪墨了十餘萬兩的白銀,必定就藏在某個密室內。”
他的身後則跟著那位對徐忠指指導點、小聲告狀的寧管家。
“是!”
“以我看寧管家攔著大門不讓飛羽衛的人出來搜,鐵定是心虛了,怕他們當真從故鄉夥的寢室裡再搜出那兩件衣物吧?”
徐忠的這番話一出口,頓時令圍觀的百姓們嘩然當場。
一隊整整二十名手持槍械、披甲戴胄、肩頭印著飛羽衛標記的巾幗女婢衛,在一名身穿縣令官服、麵龐清秀、肥胖頎長的青年帶領下,圍在一座占地約莫一畝見方的官邸大門前。
眼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隻見官邸大門被拉開一線,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色厲內荏地衝世人喊道:“此乃大黎從二品大員官邸,你一個小小縣令竟敢帶人堵門,的確是豈有此理!識相的速速拜彆,我家大民氣軟,冇準還不會究查爾等的錯誤。”
“嗬嗬,好一個朝廷二品大員!歐陽大人少說也有花甲之齡了吧,竟然為老不尊,趁飛羽衛陸衛長在宮中當值的關頭,竟偷偷拿走了陸衛長晾曬在二樓寢房外的貼身衣物,此等行動,與登徒子何異?”
說話間,她將那件抹胸的正麵朝徐忠以及圍觀的諸多百姓揚了揚。
天和一年,也就是洛雲錦即位的第二年。
淩小蝶一點螓首,驀地飛起一腳,狠狠撞在歐陽府的那兩扇紅漆木門上。
畢竟真要操縱爪鉤和長繩等東西,作案者會笨拙到僅僅隻偷走幾件陸衛長的貼身衣物?那還不緊著房內值錢的東西一通搬運?
麵對徐忠的咄咄逼人和圍觀者們的聲討,那位管家終究抵不住了,“啪”地一聲將歐陽府的大門給重重關上。
徐忠如何錯過這個機遇?
與此同時,內裡圍觀的眾百姓也都紛繁幫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