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聽女帝這麼一說,諸位大臣才終究安靜了很多。
這於天磊因為目睹了洛飛塵藏於地下密室的龍袍和帝冕,差點與那二十三名碭山衛城軍的中高層將領一起被洛飛塵滅口,以是對這位飛塵郡王可謂是非常憤懣。
徐忠能夠體味到這位老尚書對本身發自內心的體貼之意,心中不由一暖,道:“袁老放心,此事小子心中若冇有個七七八八,是決然不會向陛下做出這等承諾的。”
“徐大人言重了,洛飛塵那是自作孽不成活,我等不過是照實說罷了。”
徐忠點頭道:“不錯,徐州臨海,恰好便利供應煉製細鹽的海水。並且此地山也很多,氣候適合蒔植茶樹,假定能有先進的炒茶工藝,烘焙出一些口感絕佳的茶類,想必也能很好地動員本地的經濟。”
這件事他信賴女帝洛雲錦已獲得了訊息,不然,她也不會順著本身的話頭,附和讓周癲暫代徐州州牧一職。
洛飛塵堂堂一名具有皇室血脈的郡王,終究落得個非命荒漠、身後乃至連皇族宗祠都進不去的慘痛了局,美滿是他自個作死的原因。
而如安在一年以內讓重修的徐州賦稅增加到二十萬兩白銀,徐忠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抵的打算,就等轉頭與周癲會麵後,再付諸於行動了。
洛雲錦深深瞥了徐忠一眼,道:“半個時候厥後乾心殿見朕。”
而直到現在,他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一名身材魁偉的莽漢衝徐忠回敬一禮道。
這個時候,仍然伴隨徐忠留在宗正寺門前的,便隻要胡中傑以及那幫被他從徐州和碭山郡帶過來的證人了。
徐忠點點頭,道:“多謝袁老相告,如此小子心中便有底了。”
他在心底早就有這個籌算了。
“甚麼?”
作為一州最高行政長官的州牧,竟事前毫無征象地棄百姓不顧而逃之夭夭,這是甚麼操縱?
這時,周斌琨俄然似想到了甚麼,道:“不是,臣記得徐州眼下不是有一名州牧嗎?彷彿是叫秦驍來著。徐大人,你這俄然又讓你口中那位周老丈暫代徐州州牧是何企圖?莫非想超出朝廷,直接利用罷免擢拔朝廷命官之權嗎?”
經徐忠這麼一解釋,袁初煥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放下了很多,隨後兩人又簡樸相同了幾句有關火藥煉製局的事情,便即分道揚鑣了。
聞言,非但是周斌琨,便是這些大臣們幾近也個個都暴露了一副不成思議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