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他點了點頭道:“老王爺說得不錯,皇族的確代表一國的顏麵,確切不容等閒之人輕瀆。但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當時錦州剛經曆一場險勝,陛下還未班師回朝,王都亟需一個平安穩定的環境,所覺得免似洛飛塵這等耗費人道的悍賊再度行凶,小子便隻能替天行道了。”
這下看你另有何話說!
聽完清河郡王的話,徐忠俄然沉默了下去。
洛飛彤因為與洛飛塵的兄妹豪情深厚,以是情感很輕易便會被徐忠給帶到洛飛塵是否有罪的岔路上麵來。
徐忠渾身一震,眼中驀地射出兩道淩厲的精芒。
聽到這裡,徐忠兩眼微微一眯,心道薑公然是老的辣。
如許也即是說是洛飛塵變相害了鎮北王。
因為等一下他另有足以通殺這些詭計懲辦本身的公主、朝臣以及郡王們的殺手鐧。
徐忠聳了聳肩道:“長公主也說了,他是偷偷潛入的王都,這一點本就讓人生疑了。何況他在碭山郡犯下頻頻罄竹難書的重罪,逃入王都後,卻躲藏在鎮北王府,這不明擺著想讓鎮北王擔上包庇嫌犯的罪名嗎?由此可見,這飛塵郡王自打潛入王都後,便已包藏禍心了!”
徐忠淡淡隧道:“說白了,老郡王是一口咬定小子的身份不敷資格對飛塵郡王執掌科罰對吧?”
從這裡便能夠聽出來這位老郡王比洛飛彤的高超之處了。
但清河郡王就分歧了,他是任你徐忠如何牽引,本身就緊守一條,那就是咬死你徐忠身份寒微,冇有資格向一名郡王掌科罰之權!
聞言,清河郡王眉頭一皺,道:“當然是江山社稷最為首要,畢竟冇了江山,皇族身份縱使再如何高貴,也無濟於事了。”
隨後就見這位老郡王高低打量了一番徐忠,道:“徐大人,今次我們與你在禦前對證,會商的並非是飛塵郡王有冇有罪的題目,而是你一個方纔被陛下從司禮監晉升到六品賑災協辦使的寺人,是否有資格對一名具有皇室血脈的郡王行獎懲之權,以是徐大人莫要偷換觀點。”
洛雲錦俏臉難掩憂色道:“各位,這佛郎機炮關乎我大黎的百年大計,以是禦前對證先告一段落,容朕先去驗一驗這個新火器的能力。”
“不錯!”
是啊,假定洛飛塵的罪證失實,那麼收留他的鎮北王洛飛羽的確有包庇之嫌。
徐忠暴露一抹古怪的神情,心中暗道。
清河郡王正色道:“即便飛塵郡王端的有罪,你要做的也應當是將他擒來宗正寺,交由司職宗正的孫帝師來判罰,而不是本身擅作主張,擅自將其斬殺,以泄本身的私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