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名少卿滿頭大汗,小跑著衝了出去道:“回大人,是飛羽衛的副衛長淩小蝶想要強闖我大理寺,弟兄們快頂不住了!”
王都皇城,大理寺監獄。
汪奪目目光猶疑地打量著綠裙少女手上的金漆腰牌,沉聲道:“淩副衛長,你我同朝為官,該當也清楚各部分的端方。我大理寺既然掌管刑獄,就會嚴格依循大黎律法行事,徐大人現在尚未科罪,那就是嫌犯,該當與其他犯人一視同仁。”
他幾近是吼怒著道:“即便她是陛下親手種植的皇宮親衛副衛長又如何?我大理寺好歹也是與刑部和禦史台齊名的三堂法司之一,論品級,本官與飛羽衛衛長陸小曼同是正三品,又何懼一個戔戔副衛長?不必理睬她,她若再敢混鬨,直接動用衙役將其攆走便可。”
哪知,汪奪目的話才堪堪落地,就見火線縲絏的門口,一名身著水彩綠裙的高挑少女手持一塊金漆腰牌,大喇喇地闖了出去。
汪奪目神采頓時變得丟臉至極,感受頭疼的更短長了,道:“莫非明天是本官的黴運日嗎?這又是鎮北王,又是陛下身邊的當紅寺人,現在連飛羽衛的副衛長都來了……唉!”
聞言,盧少卿暴露一抹苦笑道:“大人,淩副衛長還提了一個前提,就是籌算在徐大人所待的監獄中陪護,好服侍徐大人的平常起居……”
“是嗎?”
說話間,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發酸的眉頭。
以是這個案子無形中又變得龐大了起來。
倘若本身不承諾這淩小蝶的要求,豈不等因而違背聖令?
位於少女火線的一眾大理寺衙役彷彿非常顧忌那塊腰牌,被少女逼得節節後退。
汪奪目聽到這裡,差點冇當場暴走。
這時,那群衙役中一名領頭模樣的中年衙差苦著臉道:“回大人,這位淩副衛長手上拿著的是禦賜之物,我等不敢禁止。”
當著堂堂大黎的護國柱石鎮北王的麵,斬殺一名皇室親王,這份魄力,不得不說的確讓人歎爲觀止。
但聽這位眼下陛下身邊合法紅的寺人的口氣,彷彿阿誰親王私藏龍袍帝冕企圖造反,乃至還用人肉充當軍糧,喪失人道,各種罪過罄竹難書,彷彿的確該殺。
酉時二刻,大黎王都的皇城南門。
聽完汪奪目的話,淩小蝶衝他揚了揚手中的那塊金漆腰牌,麵無神采道:“這是陛下欽賜於我的腰牌,命小蝶做徐大人的貼身保護,在陛下收回成命之前,小蝶該當隨時隨刻保衛在徐大人的擺佈。”
“禦賜之物?”
汪奪目看得大為光火,怒喝道:“區隊長,如何回事?我堂堂大理寺縲絏,怎能答應一個外人強行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