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從速將頭點得跟小雞吃米普通,道:“王爺,此事千真萬確,侯公公顛末量日的明察暗訪,得知徐忠是通過一名叫“晴川”的宮女將我大黎軍事奧妙泄漏給的梁人。這個晴川,侯公公日前已經確認其身份,乃是梁人安插於我大黎的探子無疑。”
火線的馬車車門當即翻開,滿臉髯毛的袁方從速小跑著來到周斌琨的馬車之上。
洛飛羽見狀,悄悄點了點頭。
那小德子一怔,彷彿冇想到洛飛羽聽完這個驚天秘聞後竟然神采會如此平平。
大理寺卿汪奪目像是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從速安排部下幫手安設徐忠這個洛飛羽強塞出去的燙手山芋。
但又想起臨行前侯玉交代的任務,當下硬著頭皮道:“王爺,這徐忠本是我司禮監的一名小寺人,因幸運想出幾條戰略,歪打正著處理了我大黎國庫空虛的題目,卻成了陛下身邊的紅人,目中無人,驕橫放肆。侯公公早看他不紮眼了,以是才籌算聯手王爺做掉此人!”
在進入柳州之前,他們一起饑一頓飽一頓,可謂是真正體味到了甚麼叫做避禍的感受。
固然此次勝利安撫了四周的百姓,讓徐忠順利地被關押進大理寺,可他卻再冇有昨晚那分能借徐忠擅殺洛飛塵一事將其極刑做實的篤定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徐忠道:“即便是飛塵郡王端的有罪,但他也是皇室宗親,理應當交給宗正寺來審理,再由陛下決計。你一個戔戔正六品的賑災協辦使,有何資格越俎代庖,替宗正寺來措置人犯?端方就是端方,不能因為你受陛下正視就會有例外,帶出來!”
這些人麵如菜色,風塵仆仆,但看破戴打扮以及身材樣貌,則較著要比徐州那些災黎富麗繁華很多。
洛飛羽“哦”地一聲,大感風趣道:“呈上來。”
周斌琨摸著下頜,沉吟道:“不錯,本官也感覺這是一個讓徐忠完整翻不了身的絕佳機遇。此次徐州之行,我等連徐州城都未進,就被那夥馬匪給嚇退了。現在狼狽逃回王都,免不了被陛下治一個瀆職之罪。”
與此同時,在柳州與王都之間的官道上,一行車隊正不急不緩地向著王都東城門方向進發。
但才走到一半,火線忽地有一人快馬加鞭趕了過來。
“固然我們一口咬定是徐忠勾搭的馬匪,但卻冇有涓滴證據,如果此番能聯手鎮北王將徐忠的罪證做實,不但陛下那邊能夠有所交代,還能將徐州賑災倒黴的帽子扣在他徐忠的頭上。正所謂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