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從速擁戴道:“嗯嗯,美滴很,美滴很!”
下一刻,整座甲字號配房刹時喧鬨至落針可聞。
聽罷,王川像是纔回過神來,從速摸了一把嘴角流出的涎液,麵露些許難堪之色,道:“不愧是霓裳羽衣舞,看的民氣神泛動,難以自拔。”
不出徐忠所料,反應最大的公然是舒雅。
方纔他用心鼓動王川去見那位包下舒雅的奧秘高朋,實在是出於摸索的心機,實際也並無太大掌控肯定此人就是洛飛塵。
徐忠用心將嘴靠近她的耳根,衝她私語道:“那麼雅女人現在對本官是甚麼感受呢?”
隻聽他一字一句娓娓道來,“舞勢隨風散複收,歌聲似磬韻還幽。千回赴節填詞處,嬌眼如波入鬢流。”
聽徐忠這麼一說,王川也反應了過來,將目光從舒雅身上挪開,看向梅媽媽道:“徐大人說得對,梅媽媽,不由你為我等舉薦一下吧?”
既然肯定了這一點,那麼接下來就好辦了。
隻見她嬌軀一顫,不能置信地望著徐忠道:“大人,這首詩……當真是用來描述奴家的嗎?”
聞言,王川便也冇再對峙,道:“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尊敬這位大人的設法,等有機遇再於府中擺下酒宴親身稱謝了。”
“啊!”
徐忠點點頭,道:“雅女人這支霓裳羽衣舞翩若驚鴻,美輪美奐,當得起這首詩句的歌頌。”
倒是周安聽舒雅竟然將徐忠與那些代表大黎讀書人最高身份的國子監監生們比擬,頓時不屑地嗤笑道:“雅女人恐怕還不曉得吧,這位徐大人但是司禮監出身,連一個男人都算不上,又有何資格去比肩國子監的監生?”
見狀,舒雅目光不由在徐忠的身上多流連了些許風景,這纔看向王川,道:“王公子還請恕罪則個。隻因這位大人並非常駐王都,以是身份不便為外人所知。不過臨行前他特地交代,讓舒雅給公子您帶個好,他日如有機遇,大人定會親身上門拜訪公子。”
過了足足好一會兒,舒雅才似回過神來,由衷隧道:“徐大人所言甚是,寺人又如何?比起我們這些身份卑賤的青樓女子,你們不但言行自在,還能在皇宮服侍陛下,具有多少人戀慕不來的崇高身份。”
徐忠嘲笑兩聲,冇有理睬這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後輩。
還是周安刹時反應過來,冇好氣地瞪了徐忠一眼道:“好好的你姓徐的俄然吟甚麼詩啊?恁地粉碎氛圍!”
不得不說這位在群芳閣中名譽僅次於花魁柳飄飄的頭牌舞女,的確有幾把刷子,前奏剛一出,她那小巧的身材,曼妙的舞姿,刹時就將配房中統統人的眼球緊緊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