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如許不就完事了,還害得老子白白華侈了這麼多槍彈!
徐忠在葛鴻近乎絕望的眼神中,又漫不經心腸揮手開啟了第二輪的射擊安排。
話落,那最早射擊的二十名袁府仆人回聲單膝跪地,開端填裝火藥和槍彈,而位於他們後排的二十名袁府仆人則刹時起家,將槍口對準半空的葛鴻,扣下扳機。
如果說之前徐忠順手一指,隻是有一顆槍彈自他指尖的方向襲來,還能讓葛鴻通過閃避的行動加以應對的話,那麼這二十顆槍彈齊出,就底子不是葛鴻正麵能夠躲閃的了。
位於徐忠方後排二十名袁府仆人回聲起家,扣動扳機朝葛鴻射擊。
此次起家的是位於徐忠這邊的最前排二十名袁府仆人。
“喝!”
“你……”
乾脆他護住身材幾處關鍵位置,催動內息護體,任由槍彈打在身上,很有一種明知避無可避、乾脆直接擺爛躺平的架式。
葛鴻聲音帶著一絲要乞降告饒道。
徐忠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卻也冇有趕儘撲滅,而是朝眾袁府仆人做了個停息的手勢,拿對於文天都的老一套體例道:“自封經脈,雙手捧首,蹲在地上。”
不!
見葛鴻聽完這番話後,目光暴露幾分茫然和驚奇,當然此中更多的還是對他徐忠的恨意。
饒是如此,鐵珠槍彈破空帶來的勁風還是颳得他腳底火辣辣生疼。
“噗噗噗……”
“砰砰砰……”
每當徐忠喊到某個小隊,這個小隊便起家主攻,而其他小隊則單膝跪地裝填彈藥。
不消多說,又是二十發鐵珠槍彈朝半空中的葛鴻齊齊射來。
接著,就見徐忠和戚智身後各出動了四十名袁府仆人,他們行動整齊齊截地紛繁取出腰間的燧發槍,再同時單膝跪地,將槍口齊齊對準中間的葛鴻。
如此一來,不但讓射擊變得連貫,不給仇敵以喘氣之機,同時還能製止誤傷己方的隊友。
“一小隊,射擊!”
即便這一次他幸運護住了身材的關鍵部位,可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下下下次呢……
但你覺得徐忠的目標僅僅隻是耗死葛鴻嗎?
而身材上的撕痛還是其次,真正折磨葛鴻的是心機上的忐忑與惶恐。
“二小隊,射擊!”
而這回,葛鴻就冇那麼榮幸了。
……
說罷,他忽地衝圍困葛鴻的百名袁府仆人做了個揮旗的手勢。
伴隨葛鴻的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他的左耳驀地一個不慎被一顆鐵珠槍彈擊中,頓時全部被削掉了近半的耳廓。
“嘶!”
到了當時,他難道隻能任這位姓徐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