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拯救啊!拯救啊!年豪傑饒命!年豪傑饒命!”王無憂看不見,也聽不清,隻曉得連番告饒,可奇特的是,不管如何喊,這房間裡底子冇有人回聲!
第二每天亮,虞豐年起床來到王無憂的房間,看四五個嘍囉兵正拿著刷馬的大刷子,給一掛的王無憂摘刺!王無憂陰霾著臉,跟死了爹似的。每一個嘍囉兵都強忍著不敢笑出來,摘一會兒刺,就要出門笑一陣,好好平複一下表情纔敢出去。
鑽進被窩這個決定,是王無憂這輩子做出的最糟糕的決定,冇有之一!如果有賣悔怨藥的,他甘願傾家蕩產,也會買一斤吃掉,以光陰倒流,讓他回到鑽進被窩之前。
當然,王無憂進門之前,虞豐年並冇有睡在房間裡,直到王無憂入彀,被吊在了房梁上,他才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先將白蒺藜鋪在地上,又將一大堆的神仙掌鋪在了王無憂的床上。
等盜窟上的人都睡了,虞豐年卻在房間裡安插開了,恰好哨崗有倆嘍兵,一人給五兩銀子,請他們過來幫手,門上拴根繩,繩上連著一笸籮麵,笸籮連著一大桶水,就吊在房梁上,隻要一開門,就會推倒多米諾骨牌……
王無憂凍得說話都結巴了:“有……有人嗎?年……豪傑?小師妹!內裡有人嗎?快放我下來!我是王無憂!放……我下來,我重……重有賞……賞三兩銀子!不!五兩!”
周晨星這才略略放心,心說四師兄做事偶然候確切不大靠譜,如果今晚他倆能好好談談,冰釋前嫌,誰也彆傷害誰,那樣最好。可週晨星就冇想到,虞豐年做事比王無憂更不靠譜。
“嗷————”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打碎甜睡的盜窟。
不過虞豐年還不敢百分百肯定,就去找周晨星,詐她:“周晨星!我是你的仇人,你不思回報不說,竟然還要跟王無憂合暗害我!竟然用神仙掌!你們可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