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寨主,我這仇就不報了?”
大寨主又一拍桌子:“抓的就你們倆?小母驢還不錯!這公驢,小白臉子,冇美意眼子!來人,把小母驢給我送到後宅,綁到床上。公驢給我拉出去砍咯!”
鴨拽鴨拽走近幾步:“你個公驢……說甚麼?甚麼金子?”
“誰熟諳他們?”大寨主晃著大麵具嘿嘿直笑:“嘿嘿嘿,不過,這小母驢嗎,過了今晚就熟諳了。那小公驢嘛,砍了腦袋,熟諳不熟諳也都無所謂了。”
“慢!”二寨主捂著耳朵禁止:“大寨主,他們兩個說跟你熟,你們熟諳嗎?”
“在那裡?”
“嗯!”長得像個“圓球”一樣的大寨主鼻子裡哼了一聲,往正當中的椅子上一坐,兩個丫環和阿誰穿著透露的女人站在了他的身後。他一揮手,拖著公鴨嗓子問:“傳聞抓了一個小母驢另有一個小公驢,在哪兒呢?推上來!”一張嘴,人不說人,說驢!
但是接下來的場麵反差大了。有人一喊“大寨主駕到”,“咚咚嗆、咚咚嗆”,先敲了一通鑼鼓,然掉隊來兩個盛裝的丫環,像皇宮裡的宮女普通,穿綢裹緞,風韻嫋娜,手裡挑著兩盞宮燈帶路。
虞豐年看到了甚麼讓他如此吃驚?起首是場麵。
“彆理她,彆理她,給我拉下去!拿破麻布把嘴堵上,彆讓她咬了舌頭。”
“不敢不敢,大寨主,但是我得報仇啊。我明天非削她兩隻耳朵不成!”
圓球寨主一看世人,也感覺不當,因而走近幾步。他個頭要比虞豐年矮兩端,將耳朵遞到虞豐年嘴巴上麵:“說吧,小聲說,說出來饒你不死。”
虞豐年聽他們倆在這兒“構和”差點兒笑出聲來:這“圓球”寨主不但是“窮廟、瘦和尚養的一個肥方丈”,還特彆**、極度吝嗇,真不曉得他是如何把這幫人攏到一起的,也不曉得他所說“百日斷腸散”如何回事。
堵截綁繩,虞豐年又將匕首悄悄插進靴子裡。怕人家看出來,冇敢抖落繩索,還是保持原樣,將堵截的繩索頭攥在背後,不細心看底子看不出來。
虞豐年看他走到近前,心中暗喜,心說我管你是不是王英的兒子,我本就不喜好王英,更討厭你!今兒我非好好清算清算你!想到這兒,一晃肩膀,已將綁繩抖落……
不可!得找好退路。想到這裡,虞豐年背靠著牆,悄悄將藏在袖子了的匕首漸漸拽了出來,“嘎巴”一下堵截了綁繩。“墨鋒”是個寶傢夥,彆說繩索,就是跟鐵條也能等閒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