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洞口貼著緝拿的逃犯畫像,中間擺著一張桌子,城門官正坐在桌子邊喝茶、嗑瓜子兒。嘴裡也不閒著:“快關門了!把眼睛給老子擦亮,誰把逃犯放出去,我宰了他。抓住逃犯,每人重賞白銀一百兩!”
虞豐年苦著臉,一副恭維的拍馬屁神采:“軍爺辛苦,小的過路的。”
“滾!列隊去!”
周晨星不說話算是默許。
坐在一邊的城門官“咣”一腳踹在官兵的屁股上:“你他|媽|的眼睛出氣兒的,這類窩囊廢能劫牢反獄?彆瞎遲誤工夫,讓他滾!快點盤問,關城門回家!”
城門官拿刀鞘一挑車轎簾兒,舉著火把一照:“我擦,好白菜都給豬拱了?長得夠帶勁的。你叫甚麼名字。”
“不是甚麼東西,是賤內,我媳婦兒。”
“你爹病了你也不難受嘛……”
等了好久,終究捱到了城門上麵,城門官喝罵:“趕車那小子,過來!”
“你籃子裡裝的甚麼?”
“廢話,我不去看看,萬一你的畫像不是那張黑臉,換成了這張冰臉如何辦?疇昔就得被人抓了,出得了城嗎?真想不通你這麼笨,是如何長那麼大的。”
虞豐年滿臉陪笑:“嘿,軍爺,辛苦辛苦!您瞧您諸位,大過年的值守城門,保護臨安安然,真不輕易……”
周晨星將短劍劍鞘往虞豐年肩膀上一壓:“少廢話!你去了那裡?快說!”
“你爹才病得重!”周晨星又不乾了。虞豐年一看,這丫頭太難服侍,演戲罷了,甚麼事都當真,還得哄著來:“你說我爹死了都冇事,但是是回你的孃家,我爹病了,回你家乾嗎?大話也不能隨便胡說,聽我的,就如許,就說你爹身材不好,早晨必須出城,聽到冇有?……另有你的劍,藏起來,被人發明就完了。”
“嗯……看你小子倒是個會辦事的主兒,滾吧……”一抬手,放行。虞豐年長出一口氣。這就要打馬出城。
周晨星“撲拉”撂下簾子,不再理睬。虞豐年卻又挑開簾子,嬉皮笑容說:“周大蜜斯,我們還得籌議個事。”
先看張貼榜,一瞅,還是四小我的畫像:周晨星的二師兄程智、禿熊,本身的阿誰最搞笑的鬼臉。這幫人也不長腦筋,憑這鬼臉如何抓人?
數十名官兵氣勢洶洶、吆五喝六,將出城的百姓推來搡去:“你!過來!出城乾嗎?”
“好嘞好嘞,辛苦辛苦……”虞豐年抽身而去,回到馬車邊,周晨星舉著簾子麵沉似水:“你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