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豐年越看越喜好,把燈吹滅了再看,夜明珠照得房間裡綠光閃動。這房間裡掛著一幅中堂,中堂上畫了幾隻翠鳥、幾點桃花,綠光一照,能照見翠鳥嘴裡叼的那蟲子,多亮堂!
虞豐年賞識一番,這就要收起來,可他托著夜明珠往盒子裡放的時候,看盒子底下壓著一張紙,摺疊在一起。“甚麼東西?”虞豐年將那張紙取出來,抻開鋪在桌子上,細心一看,大驚失容。
“聽到了聽到了”,女人隨聲對付,歸正隻要讓留下來插手行動就行。
“唉!”二師兄長歎一聲,“你甚麼時候能聽一回話?這不是鬨著玩兒的。”
寶貝啊寶貝!真是好寶貝!虞豐年之前傳聞過最值錢的夜明珠,要數清朝慈禧太後隨葬含在嘴裡的那一顆,“重四兩二錢七分,值一千零八十萬兩。”不管是重量還是成色,這一顆毫不輸於那一顆,也得值上千萬兩的銀子。到了本技藝上,老賊彆想要歸去了。
事不體貼體貼者亂!虞豐年的內心禁不住咚咚直跳,他俄然想起那女扮男裝的女人:她會不會插手早晨的行動?她若去的話……可惜了!可惜了!下午她還拚了性命攔驚馬,救下一群孩子!不幸她最多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秦檜老賊,真是作孽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那女人是不是真的去了臨安府衙?一點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