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智、禿熊,你們這是做甚麼?虞豐年逃獄逃竄,挾製師妹到此,欲行不軌,是我將他抓住,你們因何助紂為孽?”
“果然奸刁!”蔡南成神采烏青,“你為何曉得我要在此行事,這些嘍囉兵,你們何時帶來島上的?”
話音未落,一聲炮響,鼓聲高文,殺聲四起:“衝啊,殺啊,殺死契丹狗賊蔡南成!”
程智上來給虞豐年鬆綁,將師父贈送的軟劍銀蛇遞到他的手上,附耳說道:“小師妹已然無恙,師弟固然放心。”虞豐年點頭。
虞豐年已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人何故被逼到如此境地?這莫非是堂堂俠義太保乾的事嗎?是小我也乾不出來如許的事情來!
耶律南成叫板真把世人叫住了!冇體例,錢壓奴輩手,藝壓當行人,幾個師兄弟當中,耶律南成工夫最高,誰也打不過他。彆看禿熊人高馬大,被他一叫板,也隻要低頭羞慚的份兒。
耶律南成極不平氣,點指虞豐年痛罵:“賊子虞豐年,宵小之輩,我耶律南成棋差一步,落入你們這班烏合之眾的手中,有本領將我放了,勝得了大爺,大爺心折口服!敢不敢?敢不敢與我單打獨鬥?”
虞豐年又驚又怒:“這是我和周晨星送給李家阿誰小孩子的瑪瑙?本來館驛當中李氏滿門也是你所殺!”
蔡南成一看,統統都被他們聽了去,惱羞成怒。可他到現在也不明白,明顯本身掌控著情勢,何故俄然之間變了六合。他哼了一聲:“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契丹子孫,複國為要!”
“呸!虞豐年,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蔡南成說完以後,淺笑著看著虞豐年,等著虞豐年暴跳如雷罵他卑鄙無恥,他才歡暢,才解恨。
禿熊將大棍往地上一插,破口痛罵:“大師兄,狗賊,彆裝了,我們都聽到了。真冇想到你是如許的人,咱師父養他這麼多年,竟然養了一條白眼狼。我們如何就冇看出你是一頭人麵獸心之輩!是我們瞎了眼,這麼多年來尊你為大!”
哪曉得,虞豐年活力歸活力,可很快便規複了安靜,神采竟然非常鄙夷:“大師兄,說完了嗎?另有冇有。”
蔡南成哼了一聲:“我本不想殺他們,我要殺的是嶽飛滿門!隻要殺了嶽飛長幼,將罪惡推給朝廷和秦檜,便更能激憤天下八字軍和宋軍當中嶽飛的部下,若當時不出不測的話,恐怕大宋早已天下兵變。哪曉得劉洪道狡計多端,竟然用李家長幼調了包,讓嶽家滿門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