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觸摸著那塊紅色的小瑪瑙,喜笑容開,一笑更是敬愛。
劉洪道非常不悅:“王大人,你甚麼意義?明天你不去救人,還不讓我派人去救,現在好輕易把人救下來,你還在這兒胡攪蠻纏,老夫不明白,你心中到底在想些甚麼?”
虞豐年點頭,心中一塊石頭也才落了弟。同時暗想,看來鄂州府的情勢不容悲觀,劉洪道固然身為鄂州知府,又身兼荊湖北路安撫使,可一樣餬口在秦檜翅膀的監督之下。看來,我身在鄂州,也要到處留意,彆中了老賊翅膀的暗害。
話音未落,門彆傳來開朗的大笑之聲,“我劉洪道前來看瞥見義勇為的幾位豪傑。”
虞豐年問趙宏:“趙鬍子,環境不對,你到底玩的甚麼把戲?”
剛安排安妥,門外有人大聲通報:“劉大人、王大人到。”
虞豐年摸摸懷裡,也冇甚麼能夠當禮品送給孩子的,便問周晨星:“有冇有甚麼可疑當作禮品的?”
“猖獗!王剛,你這是拿丞相壓我嗎?丞相那般叮囑於你,是要你多體察民情,可你身為朝廷命官,不思嘉獎仁義、懲惡揚善,卻頻頻在理質疑,豈不讓豪傑寒心,今後這行俠仗義的功德誰敢做?我想就算是秦相公本人在此,也不會像你這般行事吧?”
家眷中跟著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子,長得虎頭虎腦,非常敬愛,走得累了,哭鬨著不肯意走,李二公子忙哈腰將他扛在肩上。孩子一向望著虞豐年,神采非常敬愛,望了半天,俄然蹦出一句話:“叔叔,你是好人。”
兩盞燈籠引來兩位大人,走在前麵的五十歲高低,身材肥大,文質彬彬,穿戴便裝。走在前麵的是個瘦子,四十歲出頭,不過一張冷臉,拒人於千裡以外。
虞豐年佯裝甚麼也不懂,客氣地說:“回大人,我等打臨安來,是臨安府順安鏢局的鏢頭。”
“少來這一套?嶽家……跟你們穿一樣衣服的那些人呢?”
虞豐年忍著傷痛,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趙宏的身邊,周晨星怕他背傷崩裂,趕緊過來攙扶。
倆人冇說兩句話,竟然吵了起來,看來積怨極深,衝突早已公野蠻。王剛品級上要低劉洪道半級,而他竟敢劈麵頂撞,明顯是背後的秦檜給他撐腰,他纔不把劉洪道放在眼裡。
劉洪道哼了一聲,一甩袖子,背過臉去。
“受李家拜托,護送他們一家長幼來鄂州投奔劉洪道大人。”
“那前麵走的是甚麼人?”
眼睜睜地看著嶽家長幼被接上大船,萬冇想到,下船的時候,卻變成了彆的一群人。見過貨色被調包的,冇見過人被調包的。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