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質料管帳室已冇有辦理結算的其彆人,三名管帳實施對桌辦公,他們明顯非常熟諳這方麵的停業。一名頭髮斑白的中年管帳看都冇看程自強一眼,直接接過程自強遞上的各種票據,與桌子上攤開的一本台賬細心查對後,一一簽上了本身的名字,然後遞給了對桌的另一名年青管帳。
程自強捏著兩張憑據走到白萬金的辦公桌邊,淺笑著說道:“白科長,我叫程自強,有一筆供煤的結算單,費事白科長審批一下。”
端端是一字之差,天壤之彆。火高天此人的確太高超了,不平氣不可呐。
“您好,火廠長。”程自強規矩地說道,說完捏著憑據朝火高天的老闆桌前走去。
“哈哈,保密?看來你這程自強同道,不簡樸嘛。”火高天大笑起來,笑完伸手說道:“好吧,坐吧!康州礦務局,我的確太熟諳了。我倆聊會。”
火高天持續扭著腰,笑道:“是啊,真是戀慕你們這個春秋的人呀!小夥子,你貴姓?本年多大了?”
拜彆時,火高天竟然起家把程自強送到了門口,倆人握了握手,程自強這纔回身朝三樓東端的財務科走去。走在樓道裡,程自強細心看了看火高天的具名,隻見上麵寫著“同意,請即辦。火高天。九七年十月四日。”
“冇了,火廠長,我是最後一個。”火高天的問話,讓程自強有些丈二摸不著腦筋。
程自強聽了內心驀地笑了起來。看來這火廠長既是個事情狂,還是個蕭灑之人。你不會從速給我簽完字,等我走後再活動嗎?在一個陌生的年青人麵前活脫手腳,不是有損你的帶領形象嗎?
本來,凡是向火電廠供煤的客戶辦理結算付款停業,起首要持結算視窗開出的各種票據到質料管帳室找相乾管帳填製管帳憑據,然後持管帳憑據彆離找火電廠的一把手火高天、財務科長白萬金具名,最後在出納室辦理付款。
“你好。”白萬金看著程自強說道。
這第一筆支出嘛,我要請趙哥、張哥和倩文吃頓大餐,好好慶賀慶賀。彆的,要乘著我在平洲的機遇,從速把他們幾小我上月的人為和梁大江的噸煤提成款給結了。歸去以後,也要當即把孫伍拾等人的煤款付了。
“你好,好精力的小夥子嘛!”火高天說道,說著又問:“內裡另有等候具名的人嗎?”
程自強收了私章,說道:“辛苦了張哥。另有點事兒要辦,應當頓時就好。再請張哥稍等會兒,中午我請你和趙哥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