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睬他們？”秦衛躊躇道。

“可他們捏著我的關鍵了。”

“你說那女的啊，一向冇見著……”秦衛的語氣略略有些絕望，“你如何又想到她了？”

“我已經把利比亞的油田給賣了，攀枝花的鐵礦也說了，還能賣哪兒？”秦衛掐動手指頭算了一下，目前的國統區內，他能“賣”的恐怕還真都“賣”了。再“賣”的話，恐怕也隻要貴州的煤礦、廣西的錫礦、錳礦，另有雲南的一些礦產了，除此以外，大慶油田、勝利油田、中原油田之類保密還來不及。以是真的冇多少了。

“豬八戒最後是淨壇使者，給人家舔碗底兒的。”

“利比亞而己，小意義。天下大了，是不是？至於攀枝花的鐵礦，那更是小意義……不過我接下來的建議，是我比來一向都在考慮的，應當能賣個好代價，並且也能臨時減緩一下你被阿誰日本娘們兒威脅的環境。”顧長鈞道。

“你個漢奸！”顧長鈞俄然痛罵。

“哪兩招？”

“阿誰……七星公司吧，實在也冇甚麼大不了的。以你供應的東西，不管如何，蔣介石都不成能讓他們欺負了你……那禿頂要臉的。就像重慶構和，毛主席孤身赴會，半根毛都冇傷著。他丟不起那人。”你罵我，我罵你……罵得狠惡，罵得痛快，除了冇有觸及各自的親朋老友，兩人把本身能想到的罵人的話在這一場“比武”之過濾了一小半兒，然後又開端商談閒事兒。當然，在此之前，顧長鈞也向秦衛下了“最後通牒”：最遲一個月，第二批“質料費”就必須打到本身的賬上，不然他寧肯歇工。至於這麼做會不會讓秦衛惱羞成怒之餘，在幾十年後對他采納甚麼手腕，顧長鈞底子就不在乎……你如果下得來手就下。

“我如何曉得？七星公司要找你乾嗎我都不清楚……又啷個曉得該咋子辦嘞？”顧長鈞秀了一句四川話。

“豬八戒？那不還是豬？”

“七星公司？”

“一，直接找老蔣或者宋美齡，他們十有八九會賣你這個麵子，撥款給你……”

“日本娘們兒？甚麼日本娘們兒？”秦衛一時冇明白。

“七星公司，由孔祥熙老婆宋靄齡夥同其弟宋子良，以及陳行、徐堪等在上海構造的一家公司，專做證券、標金、棉紗、麪粉等物質的投機，在買賣市場上多次掀颳風潮，引發過很多敵手的痛恨和言論的抨擊，但因為有蔣介石和宋美齡的庇護，一向無事。靠著這家公司，在抗戰初期，宋靄齡僅在套取外彙的投機中，傳聞就‘撈了800萬英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