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彷彿很慚愧，傳完話就走了，甚麼也冇多說。而秦衛在苦思了一陣以後，也終究把火氣撒到了軍統的頭上……曉得利比亞有石油的，除了他就是戴笠，能把這動靜傳出去的，天然也就是那傢夥了。從武漢返來以後，戴笠就叫人給觀音庵裝了電話，還一裝就裝了三部，這也便利了秦衛去找軍統的費事。不過，秦衛的電話打到軍統以後，出乎料想的，接電話的倒是鄭介民。

……

而就在萬家嶺大捷之前不久，老蔣的愛將宋希濂在富金山一帶，帶領第71軍和第36師苦戰不休，以幾近1：1的代價，斃敵4506人，傷敵17380人，重創日軍第13師團。老蔣對此也是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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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衛落拓地在觀音庵四周的小竹林裡躺著，身邊點著一盤兒蚊香，拿動手機，戴著耳機……他冇有跟顧長鈞通話，他隻是在聽音樂。聽的還是典範，日本新世紀音樂三巨擘之一的神思者組合所作的《故宮三部曲》之一。……嗯，他本來並不曉得甚麼叫“神思者”，更不曉得對方是乾甚麼的。隻是顧長鈞有一個弊端，就是喜好聽那些香港老電視劇和電影的背景音樂，偶爾餘暇了就會找一些下載到手機裡，以備聽用。秦衛跟他太熟，自但是然地也就受了一些影響，也就曉得了很多大師級的名諱，諸如：神思者、喜多郎、宗次郎、久石讓等等，而很無法的，這些人都是日本人。當然還不算是讓他感到最愁悶的，最讓他愁悶的是，他所喜好的很多典範風行歌曲竟然有很大一部分也是翻唱自日本歌手。比如，中島美雪的歌，就有七十多首被翻唱過，並且還都是些大牌翻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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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生你們這幫混蛋的氣。……笑？你還笑？國難當頭，你另故意機笑？”秦衛怒道。

“可那畢竟是當局，人家占著大義。”傅斯年苦笑了一下：“剛接到這個告訴的時候，我也是反對，乃至還去找孔祥熙吵過。可他們說的也對，現在恰是抗戰期間，不管我們有甚麼設法，總要考慮到全部抗戰的局勢。就像你本來說過的那樣，不管我們對當局有多麼的不滿，有多麼的看不上眼，可隻要這個當局還在對峙抗戰，並且將大部分力量真正地用於保衛我們的故國，保衛我們的群眾不遭到侵犯者的傷害上，我們就應當承認它，保護它，並且服從它的批示……連共產黨都這麼乾了，我們又有甚麼來由不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