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爭了，行嗎？”秦衛的食指頂在了左手的掌心，“共產黨的事兒還早呢。我們先籌議籌議寧波的事兒行嗎？”

……

“胡說。我甚麼時候這麼說過？我的意義……”

“不會的。”秦衛擺擺手，“延安固然有機場，可不是那麼輕易降落的。有了馬步芳這個例子，共產黨那些頭頭兒也不成能再悄悄鬆鬆地讓我們用同一招給抓了……何況他們跟馬步芳也不一樣。馬步芳實在是惡貫充斥，早該死了。我們抓了他，那是為民除害，共產黨那老幾位卻不一樣。雖說主義分歧，信奉分歧，可他們光是廉潔這一方麵，就很招人喜好……想要像抓馬步芳一樣把他們抓了，就算勝利了，老百姓也會反對的。”

“你……又想到了甚麼招數？”蔣介石內心一動。秦衛的招兒多。這是他們這些人都曉得的。當然，這並不是說秦衛的智力比他們都高，而是秦衛敢想，敢放開了想，敢往大了想……這是他們這些人所冇法做到的。就像這一次，有誰想獲得讓空軍再從寧波騰飛去轟炸日本？並且一派就是八十架轟炸機！蘇聯參謀崔可夫曉得後，對秦衛的這一招連豎大拇指，並且提出了讓蘇聯誌願航空兵也一起行動的要求……冇體例，蘇聯前些日子被日本人給炸慘了。以老毛子的脾氣，找到機遇不狠狠地反擊一下，那還叫老毛子麼？

“我說委員長，您無聊不無聊？”秦衛苦笑，“共匪共匪的，整天這麼叫，也不怕彆人抓住您的話柄？”

“可你方纔幫了周恩來。”蔣介石沉聲道。

周恩來又有些擔憂，不過卻並冇有太放在心上……秦衛那小子一看就是個奸刁的，如果冇有點兒底氣，他敢觸老蔣的黴頭？

“你應當說，如果不是日本人，我早就已經毀滅共產黨啦……”蔣介石冷哼一聲，又瞟了秦衛兩眼：“祖燾獲咎你了？”

“我哪一派都不支撐。也支撐不起。”秦衛笑道：“打完日本人，我就分開。您跟共產黨到時候就算把天都捅個洞穴，我也管不著。”

“甚麼中間派？”蔣介石倒冇有因為這話而活力。秦衛本來就是中間派，隻不過是一個很有能量的中間派而己。固然接管了百姓當局的官職，可誰都看得出來，這小子實在對這些官職並冇如何放在心上……身為空軍司令，一個月上班的時候還不到七天，起碼的一個月竟然隻要兩天；軍統那邊更過份，自打當結局長，就冇再去過，頂多就號召幾小我去他的白第宅……反倒鬨得周至溫和戴笠有些不美意義。不過曉得歸曉得，蔣介石可不想讓秦衛一向都這麼“中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