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西歐列強會答應日本獨占這個市場嗎?或者,這些列強會答應日本藉著中國強大起來,進而威脅到他們的職位嗎?”
“先總理在歸天前,精力也不錯……他患的是肝癌。”徐遠舉笑道。
“……徐兄,你給我們說這些是甚麼意義?”丁默村在一邊問道。
“如何又轉到英國身上了?”丁默村奇道。
“好,我們就說閒事兒。”徐遠舉坐直了身子,“兩位之以是投奔日本人,不過就是感覺日本人氣力強大,有能夠在最後打敗百姓當局,並占據全中國。我冇說錯吧?”
……
“丁先生當時受委員長委派,去驅逐從延安叛逃過來的張國燾。事情辦得標緻,升了官兒,也遭到了委員長的看重,成果讓我們戴老闆看得眼熱,加上你們的乾係一貫不好,以是戴老闆就在委員長麵前告了你一狀,說你貪瀆……”徐遠舉的心跳得有些短長,固然有秦衛撐腰,可如許在人後編排戴笠,哪怕這些都是究竟,他還是感到有些心悸。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境地,他也隻要硬著頭皮持續往下說:“至於周先生,前麵說過,您是一名政治投機者……當然,以民國的局勢,誰不投機呢?這本也冇甚麼錯。隻不過您對民族大義彷彿不是很看重,以是,在重慶不受待見,加上又驚駭日本的氣力,就跟在汪精衛身後一塊兒搞起了‘低調俱樂部’,鼓吹甚麼‘戰必敗,和一定大亂’的投降談吐……”
“日本人的氣力還用說嗎?”周佛海道。
“冇錯。”周佛海本想說些甚麼,不過卻被丁默村搶了先。他看了丁默村一眼,也就冇有說話。
“你說甚麼?”一如徐遠舉本身所料的,周佛海不得不壓下心中的肝火,“你說汪先生……?”
提及這個“特訓”,徐遠舉固然擔負過很多職務,偶爾也曾主掌一方事件,卻從冇有傳聞過,更冇有經曆過……秦衛讓戴笠找了一幫年紀跟周佛海差未幾的人,也都算是知識分子,輪番以周佛海的身份跟他說話。
“那你是甚麼意義?”
“實在也冇甚麼,就隻是想讓周先生你看清一個究竟。”
“周先生能夠不做幾次小人,但前提是你得站到公理的一邊。”徐遠舉淺笑:“就像高宗武和陶希聖一樣。固然他們也曾犯錯誤,高宗武乃至是直接促進汪精衛叛逃的首要職員之一,但他們迷途知返,總算還能獲得大師的諒解。”
“你就隻會說這些?”周佛海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