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把我整成如許,到底想乾甚麼?”顧長鈞陰著臉問道。
“你……”
“還冇……”
“多田駿也得有兵才氣保得住北京啊。”顧長鈞乾脆抱著大部頭坐上了沙發,“他的大部分兵力都去打河南去了。現在又要穩定河南新次序,又要防著老蔣的第一和第二戰區反擊,哪那麼輕易撤得出來?何況山西也不消挺。閻錫山、衛立煌,另有胡宗南也有脫手的意義,他還得援助筱塚義男呢……如果你能空降一萬傘兵到北京,指不定就能像抓岡村寧次似的把他也抓起來呢。嗯,等等啊……”又從一邊抽過來另一本書翻了翻,顧長鈞又笑了:“嘿嘿,我查到了,現在北京整打整也就一到一個聯隊的鬼子。這個打算很可行啊。”
“我曾爺爺不是早就在留給你的遺書裡說過了嗎?你跟我們秦家冇乾係。”秦一葦翻了個白眼兒,又高低打量了他一下:“還行,勉強能拉出去見人了。”
“彆說那些冇用的。多田駿還在北京呢,那麼輕易就被打下來?”秦衛更加著惱。這貨竟然也敢談軍事?他跟那麼些軍界大佬混得久了,也還是隻敢仗著點兒先知先覺去欺負欺負人,這貨比他還差幾百條街呢,也不怕吹破了牛皮?
“有事理。”秦衛點頭,“不過話說返來。就你那模樣的,能有女人看上你那也是你的造化,祖上燒高香了!你就滿足吧。”
“不消客氣。”顧長鈞長長地感喟了一聲:“想揍就揍吧。打小人、紮草人都隨你,如果感覺不過癮,找個跟我長得差未幾的揍一頓也行……對了,我記得我們在大學的時候你就說我跟蔣介石長得蠻像的,是不是來著?”
“有病從速吃藥。”秦衛曉得這個老友又要出妖蛾子了。可惜本身恰是有求於人的時候,想掛電話都不可。
“……”
“你是說……王天木?”秦衛叫道。
“不,你長得像得了厭食症的孫飛虎,跟老蔣差遠了,倒是跟岡村寧次長得挺像。”秦衛氣道。
“以是說,汗青有進步就有發展,打了敗仗,接下來能夠就要打敗仗。這個天下上冇有常勝不敗的將軍……何況你才隻是其中將。未幾打兩年仗,如何混成大將?”
“不是奉告你了嗎?我有個堂姐……”秦一葦看著他,“你們倆前提差未幾,固然你的本質差了點兒,可勉勉強強也還算過得去。以是,明天帶你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