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申明委員長‘看重’你。”何應欽看著他：“你知不曉得這一次找共產黨算賬，都是誰出麵？”

“我說了我不去……”秦衛叫道。

“都被砍掉大半個身子了，這類外疾你還感覺比內疾好治？”秦衛嘲弄地看疇昔一眼：“共產黨那就不是個病，那是題目，政治上的題目……三分軍事，七分政治！要對於共產黨，最首要的還是要用政治手腕，乾嗎非要動武？”

“娘希匹！”蔣介石一瞪眼，手抬了抬，彷彿是想要打人，不過又瞪了一眼秦衛以後，他這手畢竟還是冇抬起來：“儘是胡說八道！……敬之！”

“委員長？”

顛末一番商討，高樹勳等人請出了原西北軍將領、時任魯西行署主任兼遊擊主任的孫良誠，由他出麵請石友三到高樹勳部麵談，“以消弭兩人的隔閡”。石友三見是老長官出麵聘請，便表示同意。會晤當日，石友三率一個連的馬隊隨孫良誠到高樹勳部駐地河南濮陽柳下屯。高樹勳率旅長以上軍官將他們迎進集會室，大師談笑風生，共話舊事。不一會，有一勤務兵入內對高樹勳說：“太太有事相請”。高樹勳隨即離室而去，緊接著，四名衛兵進入集會室，將石友三架走。當天夜裡，高樹勳就把石友三活埋在了黃河岸邊，結束了他不斷叛變的人生。

“委員長……”

“你擋著我的路了。”

聽唐縱說完工作的顛末，秦衛晃了晃腦袋，歎了口氣。老軍閥混成石友三這類了局的還真未幾。不過這也不能怪高樹勳動手太狠……當老邁的冇點兒老邁的氣度，做事兒又冇有底限，最首要的是還冇有氣力，你不死誰死？

“算是吧。”何應欽輕歎了口氣：“誰叫你剛纔說了那些話，恰好又被委員長聽到了？這時候不表白態度，以委員長的脾氣，必定會動手對於你。叫你去……實在也是為了你好。”

“你如果不想惹委員長髮怒，最好聽話。”何應欽嚴厲地看著他：“這件事關乎你的態度。你可要弄明白了。”

“你唄！”秦衛一指他，“方纔已經說了，讓你帶著我。”

但石友三倒是一個例外。或許是因為叛變的次數太多，品德太差，做事冇有底限，他終究遭到了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