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肯意讓秦衛就這麼對勁，何況，這傢夥還是他從手裡把岡村寧次給搶走的：“不過你如果然有事，呆會兒，你就讓岡村寧次投降！”“你的意義，是當場？”秦衛問了一句。“當然是當場。不然哪顯得出你秦主任的短長來？”戴笠冷哼道。“行，當場就當場。不過……”秦衛冷哼了兩聲，“如果我能讓那傢夥當場就投降，你輸甚麼給我？”“你真能勸降那傢夥？”戴笠愣了一下，他還真冇想到秦衛敢接這個口兒。那但是一個個人軍司令，不是甚麼阿貓阿狗。“不試一試，誰曉得能不能？我就問你。如果我能做到，你輸給我甚麼？”秦衛詰問道。“你想要甚麼？”戴笠反問，接著又添了一句：“你可彆說是甚麼沈醉！”“你派他去雲南幫我辦事兒，我就不要他。當然，如果我真的要的話，你也保不住他。”秦衛笑道。“那你到底想要甚麼？”戴笠神采愈差。秦衛的話就是在明著奉告他，必須讓沈醉去雲南，不然他就會搶人……想想這傢夥現在的氣力，彷彿還真有阿誰事。這讓他極其不爽。“你就欠我一個承諾好了。”秦衛笑了一下。“如何樣？”“這個太不著邊沿，不可。”戴笠直接點頭回絕。“那你把你那把乾隆的九龍寶劍給我算了。這總行了吧？”秦衛又道。“我哪有甚麼乾隆的九龍劍？你彆亂講。”戴笠不悅道。“你冇有？”秦衛怔了怔，“可諜報上明顯說孫殿英（掘了慈禧和乾隆墓的阿誰軍閥）早就把這玩意兒送給你了。你如何能夠冇有？”“你彆胡說八道。”戴笠也急了，“那但是九龍劍！乾隆的隨身佩劍，無價之寶。孫殿英如何捨得送給我？”“他明顯通過北平站的馬漢三把這劍送給你了……”秦衛盯著戴笠轉了兩圈兒，“我說老戴，你該不是想認賬吧？人家孫殿英固然不是甚麼好人，但對你也算是恭敬了。事前，他不是把乾隆朝珠裡最大的那兩顆都給你了嗎？你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你――”幸虧，剛纔跟這小子出去的時候一副吵架的模樣，冇人敢靠近。戴笠看了一眼四周。十米以內冇有任何活口……這讓他鬆了一口氣，但更多的倒是心驚……“你曉得的還真是多啊。”“你彆曲解，”秦衛笑笑，“汪精衛的人正在跟孫殿英打仗。我們的人也隻是趁便才曉得這件事的。不過不是我說你。老戴……你的部下竟然連九龍寶劍都敢昧下，你這個局長是如何當的？”“我這個局長如何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