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過家家呢？”秦衛目瞪口呆。這也行？

“坐。”

……

“彆跟我說阿誰姓龍的。”秦衛一擺手，“本來還感覺他是個好人，可他倒好，法國的兵器從昆明過，竟然被匪賊給搶去了好大一批……那但是昆明！他的老巢！他這是連臉都不要了啊！如果我是老蔣，直接撤了他的綏靖公署主任，狠狠煽他一耳光。”（1944年，龍雲部在昆明冒充匪賊擄掠美式軍器，美國事以一度不發給中國兵器）

“這是不是就是‘官匪一家’？”

當然，如果他的那些東西能讓新中國把部分目光投向外蒙，乃至能夠通過一些甚麼手腕把外蒙的好處給弄返來，那就更好了。歸正中國人是向來都不嫌棄本身國度的國土太多的。而從這一點來看，實在中國人跟俄國人還是很像的。

“另有這首《故裡的雲》，一樣是外洋發行，但主如果對西歐地區。”

“嗯，這首……”RS

“我說你……”

“謝長官。”徐遠舉把手裡的唱片放下，坐到秦衛的劈麵，“長官，這是您讓我去灌製的唱片，要不要聽一聽？”

“這話我可不認啊。”秦衛辯駁道，“老蔣那邊兒已經做好安排了。楊傑這回疇昔，一是擔負西南綏靖公署主任，兼雲南戒備司令，以後纔是出產扶植兵團司令。”

“我們正在抗戰，國難當頭，華人思鄉，他們能說甚麼？再說了，他們還不必然有這個餘暇呢。”

“上麵我乾甚麼？”

“我不是這個意義。”周恬笑道：“我是說……龍雲所部的兵器實在一向都是采辦的法國人的。就像盧漢帶出雲南的第六十軍，更全數法度槍械。以是，那批兵器被搶隻如果他的人乾的，那就相稱因而滴水融入了大海，想找，也底子連門兒都找不到。”

“嗯。”周恬笑著點頭，“不過那就跟鬨脾氣差未幾。我記得彷彿是龍雲當時提出了個‘廢師改旅’的清算軍隊的體例，並且籌算對編餘軍官不做安設，在用人上也根基不睬會部下各個師長定見，成果，他部下的四個師長，就是盧漢一群人偷偷開了個會，策動了‘倒龍’政變，以‘清君側’為名策動了兵變。龍雲措手不及，不得不分開了昆明。可冇想到，龍雲走了以後，這四個師長反而冇了主張，慌了手腳，冇法善後，冇到一個禮拜，又把龍雲請歸去持續當省主席。因而，龍雲持續廢師改旅，還用‘以下犯上’的罪名把這四個師長給扣押了。可成果呢，過了幾天，氣消了，又把盧漢他們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