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何出宮了?”被鄭德這麼一說,倒也反應過來這是宮外,也不再拘泥於禮數,直接扣問了一句。
“回皇……少爺的話,朱暉將軍統帥雄師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
李東陽一一先容道,“這七人彆離是戶部郎中李夢陽,弘治六年進士,也是此次結社的起人。為了剛毅樸重,嫉惡如仇,乃最多次入獄。康海,翰林院修撰,弘治十五年壬戌科狀元,在殿試對策中,仗義執言,力陳改良吏製,裁汰庸官,重用才乾之士,興利除弊,可謂大才也。其他之人另有吏部郎中王九思、中書舍人何景明,大理左寺副徐禎卿以及兵科給事中邊貢、王廷相稱七人。”
“少拍馬屁。”鄭德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轉刹時卻又笑道,“另有記得叫我少爺,如果記不住,不然今後朕就不帶你出來。”
看著阿誰似笑非笑望過來的十幾歲少年,不是當今聖上又是誰。不過皇上不再皇宮裡好好呆著,跑出來乾嗎?
看著鄭德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李東陽無法的苦笑一聲,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勸說。
“少爺,小的知錯了。”劉瑾弓著身子賠笑一聲。
“都有哪些人?”鄭德頗感獵奇。
李東陽聞言一驚,從速道,“皇上言重了,陛下身為大明天子,千萬人之上,又怎會受彆人擺佈。”
若不是王嶽不肯意跟著出宮,還一向苦勸,令人煩的不可。鄭德也不會帶劉瑾出來,畢竟身為少爺總要有一兩個主子。不過劉瑾也的確不錯,替他找了這麼一家不錯的茶館,也不枉帶他出來。
“門生曉得了,先生請。”鄭德倒是一副立即進入角色的模樣,拱手對李東陽做了一個請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