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換我問你。”韓程看看桌上的檯球杆，“甚麼時候練的？”

這會兒也冇眼淚了，內心也不難受了，想哭也擠不出來，想抱也冇得抱了，唉……

韓程悄悄點了點頭。

韓程道：“冇有……夏天，我提起這個話題，是想通過解釋，挽回一下本身在你這邊的好感，你一向聊這個，我真的找不到本身的加分項。”

杜澤板滯道：“您要這個乾嗎？”

“氣性真大啊……”杜澤唏噓，他實在獵奇，這是個甚麼樣的人，能把韓程收了，忍不住問道，“那他跟你打鬥了？脫手了？”

韓程蹙眉，“你明天話如何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