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瞥見一個尖嘴猴腮的傢夥,柳瀟心想,這不是前些日子來祝家肇事的那小我嗎?這時候來找我做甚麼?
尖嘴猴腮的那人走進大堂,躬身道:“家主,大事不好了!”
井家阿誰先前來祝家門口肇事的尖嘴猴腮的傢夥見祝家竟然在這麼短時候就翻身了,大為吃驚,倉猝回到井家,徑直向大堂跑去。
“放屁!靠近仙品的鍊師你竟說是冇花樣?那你是甚麼品階?我奉告你,狗屁品!”井家主痛斥道。
那尖嘴猴腮的聞言麵色一變,怒道:“你算個甚麼東西?也敢要我井家家主親身來見你?”
“是,小的定會將柳鍊師請過來。”那尖嘴猴腮的躬身道。
那下人剛要說話,井朗一掌便落在了頭上,將他打得骸骨無存,隻剩下地上的一灘血。
柳瀟聞言,頓時明白了,這井家是挖人來了。
井朗眼中一亮,忙問道:“周老有何奇策?”
“你歸去奉告井朗,如果想見我就到祝家來。”柳瀟道。說完,回身便要拜彆。
井朗見那尖嘴猴腮的下人如此慘象,不但冇有關照半句,反而厲聲問道:“柳鍊師呢?”
柳瀟走到門口,問道:“找我何事?”
祝子敬攔住柳瀟,嘿嘿笑道:“那恐怕來不及啊,還是先請柳道友煉製充足五天出售的丹藥吧。”
那尖嘴猴腮的剛要起家拜彆,井家主又道:“記取,務必美意想請!”
那下人痛苦道:“那柳瀟不但冇有和小的來,反而將小的修為廢去,任由人踩踏!家主!您可要為小的報仇啊!”說完,更是痛哭不止。
那尖嘴猴腮的井家下人醒來時,見本身修為被廢,身上肮臟不堪,狂叫道:“柳瀟!你這個……”
在井朗一旁的老頭捋了捋鬍子,笑道:“家主何必如此起火?若想搶那祝家的買賣,又何必要那柳瀟?”
井家大堂內,上座一人,五十來歲年紀,正心對勁足地品著茶,滿臉溫馨的模樣。
祝子敬一看到是柳瀟,轉眼眉開眼笑,道:“柳道友可算是出來了!這幾天我祝家丹藥行買賣紅火,丹藥已經供不該求了,還得勞煩柳道友再煉製些。”說罷,嘿嘿笑了幾聲。
“柳瀟?老夫從未聽過清城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啊!”井家主輕撫下巴,奇道。
周老捋著髯毛,嘿嘿笑道:“家主何不讓老夫那師兄替井家與那柳瀟比拚一下煉術?到時候,老夫師兄博得了比賽,便可讓那祝家顏麵無存!搶來祝家的買賣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