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最後，她還是鬆口告饒了，求他停下來，放過他。

跟著疼痛一起而來的，是昨晚的影象。

厲旭桐冇像平常一樣把重視力放在繪本上，反而是睜著黑亮的雙眼，昂首看著顧如安，小聲地問道，“媽媽，爸爸是不是返來了？他會來看桐桐嗎？”

顧如安擔憂的接起手機，聽到關照說是桐桐鬨脾氣不肯吃藥，才勉強鬆了一口氣，立即忍著身材的不適，換了衣服往病院趕去。

她當初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明天賦跟厲薄言做了那樣荒唐的事情，現在再對上厲旭桐的小臉，顧如安鼻尖一陣泛酸，好不輕易才收斂了心境，扣問了孩子的身材狀況後，又誘哄的喂下護士籌辦好的藥。

烏黑的肌膚上印著清楚的牙印，還帶著暗紅的血跡，非常觸目驚心。厲薄言是多恨她，纔會咬的這麼深，這麼狠。

陽光正燦，透過厚重的窗簾，將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照亮，混亂的床單，被丟棄的薄被，渾濁的陳跡，另有紅痕斑斑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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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的眼睛發紅，用力的眨了眨眼，揮散了水氣才持續往前走，密切的開口，“桐桐，媽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