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聲聲媽媽,無疑又是火上澆油。
但是,她並非是替孩子不幸,她隻是從未想到——
“北冥司程——”乍聽兒子口中喊出五年來未曾喊過的‘媽媽’二字,北冥墨眸光裡的火花愈發灼烈了。
刑火則在一旁替程程小少爺捏了一把盜汗。
“哎喲你滾蛋啦!明天早晨我不是說過,你滾粗去不要來煩我的?腫麼你還在,你陰魂不散啊,搔搔阿姨!!”
她淚如雨下,哭得聲嘶力竭,“墨……不要這麼狠心好不好……”
蘇映婉見到這一幕,眼睛不由睜得老邁。
啪~!
誰料,洋洋揉了揉淚眼,旋即被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給嗆到了,愈發惱火的吼了起來,“你這個狐狸.精彆碰我,一股子搔味兒,我討厭你,討厭討厭討厭……”
可,她若早曉得,固然跟了他十年,他卻仍然冷酷如初,她就不會妄圖了……
來到客堂。
“我們分離了。”他飲了一口濃烈的伏特加酒。
可她不可,他幾近是她等了一輩子的男人,她怎能任由他說結束就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