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我聽多了,臉厚到有了免疫結果,我充耳不聞,賠了一個笑容後,自顧自的走到了她家的客堂,環顧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我收起了笑容,嚴厲了起來,我的內心實在並不如何好受。
琴琴詰責著我,但言語當中少了我剛進門時的銳氣,和緩了很多。我拱了拱鼻子,平平的說道:
“言語,你個王八蛋,你無恥。”
我勉強擠出一絲難堪的笑容說道:
“那天絲襪上的破洞,大腿內側的吸痕,再到厥後的那張暴露的照片,你肯定都
我內心多少還是有些慚愧的,搖了點頭,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門被翻開了,開門的恰是琴琴,隻是當她見到我的那一頃刻,冇有不測的顯現出一臉吃驚,隨後表示出極度的討厭。
“你是如何曉得的?”
“這是我們的事情,與你又有甚麼乾係,你找王威索,你來我家乾甚麼?我們又冇有結婚。”
“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王威索是我的男朋友,不管他幾婚,那是我的事情,我本身都不在乎,與你又有甚麼乾係。至於小瑀是我最好的閨蜜,這個你是曉得的。一個是我男友,一個是我閨蜜,他們之間能做甚麼事情?何況另有我夾在中間,我請你不要那麼肮臟。”
我有些歉意的說道:
我明顯曉得她說的是王威索四婚的事情,但我並不會奉告她我調查過,隻是扯了一個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