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張黃色符紙向上飄去，在空中一下子自燃，四周濃稠的玄色氣體一點點散去。

“要不要我指路？……”我弱弱地問了句。

“……你有冇有感覺，鬼氣更濃了……”曲文陵走近後山口，皺了皺眉頭，回身對徒弟說。

“嗯，鬼的氣力達到必然程度時就會有血……或者是骨頭……乃至，另有全部實體！”

“你們公然找到她了。”徒弟話音未落，曲文陵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課堂外的走廊邊，阿誰長得有些妖異的男孩彷彿是平空呈現。

“鬼也有血？！”我的嘴張成了“O”字形。

“不，不是幫她們，”曲文陵點頭，“我隻是在幫小寧。”

“……結束了麼？……”我看著空蕩蕩的課堂，有些板滯地喃喃道。

“如何不走？”徒弟奇特道。

“我的母親。”徒弟淡淡答道。

“不消，我之前就記下線路了。”徒弟淡淡地答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