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多次暗害我。”他恨恨罵道,展開眼來猛眨了幾下,待看得清楚時,木清竹早已經跑進了陽台裡,關緊了陽台的門正隔著牆的窗戶得勝地望著他,滿臉神情,彷彿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阮瀚宇怒極,翻身爬起來,此時他的眼睛裡進了口水,看不清東西,下巴處是火辣辣的疼,可他顧不得甚麼,用手一抹口水,翻身爬起來就去追她。
“奉告你,木清竹,你能夠冇心冇肺,能夠對我冷酷,乃至你能夠打我,罵我,我都能容忍,但我毫不能容忍你揹著我去勾引男人,這也是我的底線,你有底線,我也有,你不能容忍我,現在我也不能容忍你了,這事你要跟我解釋清楚。”阮瀚宇滿臉的冰霜,義正言辭地宣佈道。
阮瀚宇對著她的眼睛,心房裡竟然顫抖了下,有一刹時的愣神。
“混蛋,你這說的是甚麼話,這還算是人說的話嗎?”木清竹氣急,一貫斯文的她真不曉得該用些甚麼詞來罵他,“明天你如果用心來找碴,想找我來吵架,打鬥,我隨時作陪。”說到這兒不再顧慮,臉朝著內裡的走廊叫道:“易陽,令理華,你們過來。”
阮瀚宇的眼圈掃視一週後,俄然臉上的怒容冇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傲的嘲笑,彷彿木清竹就是他手裡的羔羊,隨時將會任他宰割般。
本來他已經曉得景成瑞回到A城了。
“你們二個,快,給我把這個莽夫趕出去。”木清竹指著阮瀚宇朝著二人號令道。
再者如何看,他們都感覺麵前這對男女倒像是小二口吵架,並不是甚麼血海深仇啊,真這麼橫著衝上來,到時還指不定虧損的還是他們二個,到時要把他們的薪水扣了,可不劃算,是以嘴裡唔唔承諾著,卻並冇有甚麼本色行動。
好,你們一個個都怕他,還真清算不了他了,那就隻能本身來了。
木清竹暗叫聲糟糕,雙手被他抓住,整小我被他摟了起來,木清竹的雙腿疾忙朝他踢來。
瞅準他揉眼睛的機會,翻身下床,朝著陽台跑去,關緊了陽台的門。
如果說他們曾經心心相印,互見至心,那到底是誰先背判了誰?
他此時的模樣倒像是個妒忌的小孩,因為好的東西被人分享了,滿心的不甘,是以生著氣,想要引發人的重視,然後再把那好東西掠取返來似的。
她退後幾步,麵對著虎視眈眈的阮瀚宇,眼裡伸起一股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