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深思了一會,搖點頭坐在沙發上,更調了一個舒暢的姿式,眯著眼像是一隻慵懶的貓,立著虎魄色的眸子打量我:“不提他了,倒是你,把這些年的事都忘了?”
那一刹時,我的脊背發涼,生硬著轉過身,然後屏息走回寢室。幾步的間隔,卻走得非常艱钜。我躺在床上假寐,好久以後我聽到傅則慕走出去,悄悄地躺在我的身邊,他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我能嗅到他身上殘留的炊火味道。
阿誰看起來肮臟臟兮兮的女孩?我有些納罕。按事理我大抵不會和如許的人做朋友,我不是個工於心計有手腕的人,在聰明人眼裡,我是不折不扣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覺得本身會因為早晨看到的統統而難以入眠,但很快我就睡著了,枕頭上的香氣讓我一夜好夢。
但是腳步聲卻一個轉折,走進了琴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