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頁又從電梯口折返來,悄悄溜到唐力的辦公室門外,貼在牆壁上豎著耳朵,她要聽牆根。
下午四點五十,還冇到放工的時候,唐頁已經清算整齊籌辦放工了。
“我那裡敢怪你,都是我冇養好,是我太笨了。”
可這邊,或人卻催得很緊,威脅加打單,“你再磨蹭你信不信我切了你兄弟!”
他明天還是那件淺灰色的襯衣,襯衣的上麵束在玄色的西褲裡,他一手抱著紅玫瑰,一手斜插在口袋裡,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本就出眾的男人,即便是穿戴低調站在這裡也必然是出眾的,更何況此時還抱著這麼大一束紅玫瑰。
唐頁奸刁地眨著眼睛,歪頭看著他,“聶大少這是在求婚嗎?”
聶霆煬笑著點頭,“當然是好了,明天我給梅爾大夫打電話,她奉告我你這病不是冇有治癒的能夠,隻是概率比較低一些罷了,而你成為低概率中阿誰幸運的人。等你病癒了,我們就結婚,好嗎?彆讓我再等了,眼看我都四十歲了。”
出電梯的時候,唐頁特地看了時候,四點58分,她用心磨磨蹭蹭的,遲誤了一分鐘,然後再慢悠悠地走到內裡,看了時候剛好五點。
不過,被當作小孩子寵著,也是挺好的,想吃糖的時候有人給買糖吃,還不會被說吃糖多對牙齒不好。閉上眼一想,都感覺好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