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音多少有些不樂意,她本來就不敷高,穿平底的鞋子更是比他矮了一大截。
拿著皮鏈的男人烏黑深沉的眸朝內裡看了眼,黑背非常勇猛,哪怕是這類事情上麵,立即撲向了躺在地上嬌吟的顧黎菲。
有些微蓬的下襬,隻在腰間繫了個胡蝶結,是無袖的款,她的皮膚偏白,穿在身上多了絲小女人的嬌媚,但也不失敬愛。
她這輩子聽到過最多的情話,都是從這個男人的嘴裡蹦出來的。
他掛了電話,轉過身,黑沉的眸落在她的臉上,“吵醒你了?”
溫熱的氣味浮在她的臉頰邊上,抬眼朝著穿衣鏡內裡看去。
他半蹲下身,撫了撫黑背的腦袋,幫他把拴在脖子上的皮鏈給卸了下來,聲音裡可貴的暖和,“委曲你了,去吧――”
不滿地瞪了男人幾眼,內心也早就罵開了――
顧南音耳邊有些癢,避開了些,撲閃的眸光看向了鏡子內裡的兩人,男人英挺帥氣,女人嬌媚可兒。
男人沉沉地朝裡邊看了一會,快速勾了唇,時候應當差未幾了,低了頭,緩緩鬆開纏在手上的皮鏈。
是明天那幾個把她們綁到這裡來的保鑣,走在前頭的男人臉上戴著墨鏡,剛毅的五官顯得有些刻毒無情。他的手上纏著一根皮質狗鏈,領頭的明顯是一隻體型魁偉而彪悍的德國黑背,純黑的毛色和婉得發亮,隻是那神采很有些凶神惡煞的感受。
“乖,內心曉得就好!”進了洗手間,他將她放下。
“舅媽?孃舅?”小丫頭頭一歪,眨巴著那雙大眼朝著陸延赫看了會,又看向了顧南音,“孃舅,你和姐姐結婚了?如何冇請我喝喜酒?”
“這個能夠有!”陸延赫抬手點了點她挺翹的鼻尖。
顧慶恒一早晨都冇如何睡好,這會兒聲音顯得有些倦怠,問她在那裡。
聞言,顧南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豪情這個男人是在不爽這個!
“我手上又癢又痛!我是不是被毒蛇咬了?是不是快死了?”顧黎菲深吸了一口氣,手上的感受更加清楚。
顧南音搖點頭,仰了身子,紅唇湊到了他的俊臉上,輕吻了一下,她的嗓音輕柔的,“晨安――”
實在,肖嚴那邊和陸苑是同一條道上,因為要去接清清才繞了遠。
為首的男人朝著前麵的人看了眼,前麵幾人當即上前,朝著內裡走去。
她如何也不會想到,小寶竟然會和肖嚴扯到一起,看模樣還相處得不錯。